“没有，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陈橙迅速捂着自己后脖颈微微凸起的地方，露出来的耳朵红得可以滴血，努力想狡辩。但是想到张秘书早上已经看到了，狡辩也没用，最后放弃辩解。
“……平常不这样的，只有几次而已。”声音如蚊子般一样小声，要不是咖啡店内大家都保持安静，张秘书可能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几次而已？”张秘书快速抓住重点，挑了挑眉，意味不明道：“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进展已经这么快了吗？”
“……什，什么？”陈橙皱眉看着张秘书，“什么进展？”
“就是，嗯……”张秘书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皱眉思考了一下，问道：“你觉得郑总怎么样？”
陈橙诧异：“啊？干嘛问这个？”
“你就回答吧。觉得郑总人怎么样？”张秘书追问道。
虽然不解张秘书这个问题的用意，但是陈橙还是撑着下颚拧眉认真思考，“嗯……还行吧，就挺好的，他给的东西都很好吃。”
说着，陈橙舔了舔嘴边分泌的口水。
张秘书：“……”
看着张秘书无语的表情，陈橙问道：“怎么了？我说的有问题？”
张秘书说，“你不觉得郑总这种年轻有为，帅气多金，私生活简单的人，很有吸引力吗？”
陈橙沉默不语。
“公司里可是有很多oga都把郑总当成自己的梦中伴侣。”张秘书撇了撇嘴，“可惜他整天沉着一张脸，没啥表情，也不许其他alpha和oga靠近身边。我听说郑总还没有交往过哦~”
陈橙：“所以？”
“所以……你对这样的优质alpha没有一点感觉？”张秘书不可思议道。
陈橙：“我，我嘛？”
“对啊！”张秘书没有注意到陈橙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分析道。
“你看呀，目前也就只有你一个oga可以靠近他，还有他那个“毛病”刚好只有你的信息素可以缓解。你们又是一a一o，简直是般配啊！”
陈橙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情绪，说话变得不利索，“是，是嘛。”
“是啊。”张秘书眉毛轻轻一挑，“如果你喜欢郑总，想要追他的话，我可以帮你哦。”
陈橙脸色可疑地浮现红色，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怒的，“谁要追他啊！”
张秘书抬头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陈橙端起手中的咖啡喝起来，动作中带着几分慌乱。
——
童馨昕走后，郑焱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长睫下垂挡住大半眼眸，眸光没有落点，眉眼之间拧到一块，似乎在思考什么重大难题。
陈橙有alpha这件事郑焱枫有点不太相信，因为他从没在对方身上闻到过其他alpha的信息素。只有他自己淡淡好闻的信息素。
如果真的有alpha的话，难免会跟自己的alpha有亲昵的行为。陈橙的信息素那么淡，很容易就被其他人的信息素覆盖上。不可能一点也闻不到。
郑焱枫思来想去，一直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结果。一时间，这个信息扰乱了他的思绪，导致他一整天都没能好好工作。
郑焱枫看着外面陆陆续续从办公室门前走过的人，意识到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没什么紧急的工作，他也索性拿上外套下班。
张秘书已经将车开到大楼侧面，两人都站在车外等着，好一会儿，陈橙才讪讪跑来。
眼见陈橙快到面前，张秘书转身打开车门，让他先上车。可陈橙没有上车，而且停在郑焱枫面前，脸上浮现歉意，“郑总不好意思，那个，今天我不能和您一起回去了。”
闻言，郑焱枫淡漠的神情倏然出现一丝变化。
“为什么？”张秘书问，“是怕那谣言再次传？”
“不是。”陈橙说，“我是今晚有事情，约了别人。”
“啊？那，这个……”张秘书扭头看着郑焱枫。
陈橙目光移回郑焱枫脸色，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现在才说的，是被其他事情搞得我忘记告诉你们了。而且我朋友已经来了。”
说着，陈橙侧身指了指身后远处的一辆宝马5，郑焱枫两人抬眸望去，隐隐约约看到车内坐着一个男子。虽然被车玻璃挡住看不清长相。
“那……我先走了。”陈橙说完这句，转身向身后的那辆车跑去，他早就答应了蒋项佳今晚这个约，肯定是不能临时反悔。而且对方都开车来接他了，他想反悔都不行了。
张秘书微微眯起双眼，瞧着远处从车上下来的男子，男子身高目测要有一米九以上，正常男子从他身边走过基本矮了一个头。
陈橙跑到男子面前停下仰头不知道跟对方说些什么。
张秘书投去羡慕的眼神，“那个人是谁啊？也太高了吧？是陈橙的朋友？”
郑焱枫长眸一抬，紧盯远处聊天的两人，想起母亲说陈橙的alpha是一个很高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