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日日夜夜忍受着痛苦,竟还面不改色,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封二哥,我不要你疼了。”白小少爷想了一圈,小声嘀咕,“我疼你。” 有那么一瞬间,封栖松以为自己身在梦里,因为只有梦里的白鹤眠才会如此听话,可很快他又清醒,因为白小少爷忽然低头,蹙眉认真盯着某处研究。 封栖松的头隐隐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