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没再看一脸懵逼的边牧,提着花篮去了阳台。
看着眼前仿佛被强盗侵略过的狼藉模样,程青禾冷酷无情地关上了门,将想要来阳台的边牧隔绝在外。
边牧一脸茫然,不明白为什么程青禾会这么吝啬,明明久久之送了一朵花,就得了五个积分,而它明明折断了那么多根,本来应该有1、2、3反正好多个5积分,然而连一个5积分都没有?!这不公平!
它气咻咻去找久久算账,却发现久久已经躲回了狗窝里,并且从里面关上门,坚决保护自己不被狗爹逮出去。
早在发现狗爹将阳台的花祸祸成那样的时候,久久就知道它狗爹要糟了,此时不躲更待何时?
听着狗爹在外面把门拍得啪啪响的动静,久久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真舒服啊
边牧抓不到久久,只好去缠着程青禾。
程青禾在阳台,它就守在阳台门口,让程青禾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看见自己在等他。
程青禾别开视线,还好意思等他?别以为卖惨有用,他是那么心软的人吗?
半个小时后,程青禾开门进屋,边牧连忙站起身,上前缠着程青禾。
程青禾避开:别闹,不许缠着我。
边牧当真停下动作,没再来扒拉程青禾裤腿,却仍然围着对方不肯离开,程青禾走哪儿,它就跟哪儿。
程青禾找来花瓶,将那些已经被剪下来,救不了的花插在花瓶里,掺上水,看上去当真生机勃勃,娇艳欲滴。
边牧见状,又围了上来,拉扯程青禾裤腿,似乎在说:你不是也喜欢这些漂亮的花吗?怎么还生气?
程青禾对上那双惯会装无辜狗狗眼,又面无表情地扭头移开视线。
程青禾觉得狗真是太可恶了,最会用纯良单蠢的外表装无辜,明明坏事做尽,却半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就算承认那也是假装的。
然而他能怎么办?装无辜是真的,可爱也是真的,且往往会因为后者,而原谅前者。
像他此刻这样。
伸手一把捞起地上的边牧,将大狗禁锢在怀里,按住四肢不许它动弹。
边牧也没被吓到,反而顺势躺了下来。
老婆抱它!四舍五入就是和老婆同床共枕,这可是忠犬才能有的待遇!
几天时间,程青禾成功让等级制度在边牧心里加深了印象,每天独守空房就是对它最好的提醒。
边牧享受着此刻的氛围,浑身瘫软地窝在程青禾怀里,程青禾却好似见不得它放松,偏偏要在此刻来上一句:舒服吗?
边牧点头。
程青禾:提前预支抱抱,扣分,看在是第一次的份儿上,我也不多扣你,一分就够了。
边牧瞬间瞪大眼!
汪汪汪!
程青禾含笑:是我主动要抱的,所以小花为什么不矜持?不坚决抵制反抗?如果有别的小妖精要摸你抱你,你也任由他们摸他们抱?这样我怎么相信你的清白?
边牧深感人类狡诈,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能给自己找到理由,没有理由那就制造理由。
作为毫无反抗之力的狗狗,边牧除了接受还是接受。
但它坚决不服,对着程青禾连续叫个不停,一副程青禾不给它个公道,它就要把程青禾以扰民为由,送进派出所接受批评教育的架势。
程青禾任由它叫了几分钟,最后看它叫累了,给它倒了碗水。
边牧扭开头,不喝嗟来之水。
程青禾:不喝的话,我端给久久啰?
边牧一顿,一时更气了,瞪了程青禾一眼,这才低头喝水。
咕噜咕噜几下就把水喝完,边牧一副又要开口叫的架势。
程青禾却将它放在地毯上,午休时间到,该睡觉了。
边牧不想睡,它还不想让程青禾睡。
程青禾:你要是还吵,我就把你丢外面,等吵完了再回来。
叫声还没出口,顿时哑在嗓子里,仿佛放了个哑炮。
程青禾躺在沙发上,扯过薄毯给自己盖上,闭上眼睛。
一旁的边牧见状,愤愤扯过薄毯一角,将薄毯往下拉,再往下拉。
最后盖过自己的肚子,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口。
盖同一条毯子,四舍五入就是同床共枕了。
边牧无声地对程青禾龇牙咧嘴,似乎等着程青禾醒来后自己能吓他一跳,然而没一会儿,它自己先困了,倒头就睡。
五颜六色,参差不齐,的鲜花插在花瓶里,却和这乱七八糟的房间一样,隐隐透着一种乱中有序中特有的温馨。
花香混合,清新淡雅,混着今日明媚的阳光,成了最好的催眠剂。
一人一狗不知不觉意识昏沉,陷入梦境。
梦里就像现实,温柔又明媚,让人心生眷恋,懒意入侵,诱人沉迷。
程青禾这一觉睡了一个多小时,再次醒来时,薄毯已经全被边牧卷去了地上,边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