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纪年一走,白江的办公室就安静了下来。 白溪眉眼又垂了下去。 白江知道他刚刚不过是强打起精神,沉默半晌,主动走了过去摸了摸弟弟的脑袋。 白溪身体僵硬,感受到对方的不自在,白江很快就撤离了,轻声安慰道:“没关系,母亲她——”他卡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犹豫半晌,还是道:“至少她以后不会这么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