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的声音,显得遥远却又十分清晰。
慕软软其实从未听过,可她听到这个声音,总觉得这个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推门进去,看到了电脑挡着的白大褂医生,正在键盘上敲击着什么,慕软软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把诊疗卡递给他:“医生,您好,我是慕软软,之前是钱主任的病人。”
“嗯。”他接过诊疗卡放在卡槽里,淡淡地回了句:“我知道。”
慕软软安静地等着他把手里的东西弄完再主动讨论。
他那双敲击键盘的手实在漂亮,骨节分明,敲击有节奏,说是一个男人的手,却过分白皙了,身着白大褂,竟丝毫也掩盖不了他手白到几乎发光的程度。
这样一双手的主人又是什么样呢?
慕软软忍不住往他戴着口罩的面上看去。
他的睫毛很长,垂着眸的时候,把眼睛完全遮住,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神,眉毛和眼睛都很深邃,像是古墨画里浓墨重彩的一笔风景,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一盯就有些移不开眼。
惊为天人,不知道口罩拿下来是什么样子。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眸看向慕软软:“你的情况钱主任重点跟我交接过了,五年失眠却找不出原因,是挺严重的,看记录,上个月你只有两天晚上是服用了咪达唑仑之后睡着的,其余都是失眠状态对吧?”
他的眼睛是深褐se的,却带着黑se都没办法表现的清冷,和别人g0u通的时候,远到了骨子里。
慕软软呆呆地点头:“嗯,这个月也是这样,不过,我连续失眠几个晚上之后,昨天晚上突然有了以前没有过的睡意,还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还做了很深沉的梦,我五年来从来没有这样过,所以今天才马上来复诊。”
姜明月明显地愣怔了一下:“是做了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事情吗?”
本着根治的希望,慕软软对医生从不撒谎,哪怕这是个年轻医生,可他的名头却是副主任医师,可见是个有能力的。
她诚实道:“好像是因为换了条新被子,丝绸的。”
“新被子?那你睡前有没有服药?”
“没有。”
“还有平时的习惯有带上吗?”
慕软软脸红道:“嗯,有,就是听歌,然后……然后0睡。”
这是之前跟医生都有交代过的内容,可是跟姜明月这样年轻的医生说,她突然就不好意思了。
姜明月拿笔做着记录,声音淡漠:“能说说是什么梦吗?”
慕软软支支吾吾:“不是很好,但也不算什么噩梦吧。”
姜明月有些冷酷:“具t一点。”
慕软软双手交握,眼球胡乱转着:“就……就睡觉的梦……”
看出了她的顾虑,姜明月停下手里的笔,看着她郑重道:“慕软软,我是医生,需要掌握病人所有有关情况,但凡有一点点遗漏,对于病情的判断都有可能造成失误,如果你想根治,希望你能诚实,我们医生是会绝对保护好病人的ygsi的。”
他的眼神太过淡漠,却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而且慕软软是个颜控,拒绝不了这样绝se地直视。
她低下头:“就是……春……春梦……”
姜明月的语气越发冰冷:“和谁?怎么做的?”
这……也要问清楚吗?
可他看起来,确实很专业。
慕软软吞了吞口水,紧张道:“我不知道,就是……感觉有东西把我的手脚都绑住了,然后……然后有很多舌头,t1an……t1an我……我……动不了。”
早知道戴着口罩来了……
姜明月却不带一丝情绪:“t1an哪里?”
慕软软回忆起昨天的情形,自己又在描述,不自觉夹了夹腿:“全身都有。”
“那下面有cha进去吗?”
慕软软忽然绝对痒意又上来了,她都快把头都埋进了x口,声音细若蚊蝇:“有……进去……”
姜明月问诊十分仔细:“也是用舌头cha进去的?”
“我……不太清楚……那个东西,像绳子一样,很粗,可是只进来一点点,舌头……也进来了……”
“那你ga0cha0了吗?”
慕软软都快被问到喘气了。
可是既然已经交代了,也只能交代到底:“嗯,到了……”
“几次?”
“两次……还是三次……我……不太记得了。”
“过去有过男朋友吗?”
医生问这种问题很明显了,都是潜台词。
实际问的不过是她有没有x经验。
慕软软摇摇头:“没有。”
姜明月终于停了停,做出结论:“慕软软,由于你五年来第一次遇到这种不用安眠药也能安睡的情况,而睡着之后还做了春梦,可能睡眠质量和你的快感有关,所以现在我需要对你进行一些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