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信香都过分浅淡,让你无从感受,更别说控制了,说不定人家早就在宁大人的后颈绕了几个弯。” 盛拾月听着好笑,就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然我怎会早早就嗅到宁清歌的信香。” 徐三痴一口气咽了半瓶酒,醉醺醺的语气更加敷衍:“可能是你们比较亲近的缘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