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耳不忘,持正不阿。” “那该不该罚?” 罚…… 怎么还要罚? 盛拾月眨了眨眼,余光瞥见还贴在自己脸上的戒尺,她掌心还在火辣辣地疼着呢。 她咽了咽口水,犹豫道:“怎么罚?” 宁清歌像在思索,缓缓点了点头就道:“一声一尺?再加上之前的詈语,总共八尺。” 八尺?! 话音刚落,盛拾月就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瞧着宁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