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腿好些了吗?” “效果不是太好,还是站不起来。” “一点感觉也没有?” “也不是,能感觉到刺痛和麻,但无法使力。不过不要紧,总得慢慢来,也许会好的。” 这个“也许”很微妙,苏沫不得不再次问:“有说几成把握吗?” 周千乘摇摇头:“这个没法预判,只能看复健情况一点点调整方案,不过这种事急不得,别人再急,我也不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