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靳以宁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概括了任谁看来,都算得上艰难的两年,转而问边亭,“你呢,这两年都做了什么?” “我啊。”边亭看着墙面上倒影的水波,卖个了关子。各种各样的回答在他心头转了一圈,最后说出来的却只有一句,“你不会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