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态度突然一转变,冯破山有些愣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紫渔,去吩咐店家弄点酒菜来,我要和冯前辈好好喝几杯!”池中天说道。
“等等!”冯破山忽然一挥手,止住了池中天。
“怎么?”池中天以为冯破山在生气。
“只要菜就行了,我有好酒!”
“”
很快,关紫渔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几盘小菜,都是非常普通的,诸如花生米之类的。
放下菜之后,关紫渔便和武阳退了出去,还帮他们把门关好了。
“冯前辈,请坐!”池中天招呼了一声。
冯破山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往凳子上一坐,然后从怀里掏出酒葫芦,还顺手抓了一粒花生米放进了嘴里。
池中天笑了笑,也不说话,径直拿起筷子夹起自己喜欢吃的菜,一口一口地吃着。
冯破山是一口酒一粒花生米,而池中天则是只吃菜,不喝酒。
两人,就这么奇怪地对坐在两边,谁也不搭理谁。
这个中原因,应该是刚才的那一幕,非常尴尬所致,冯破山可能早就知道池中天的来历,但却并不说破,想来有自己的缘故,可是池中天却并不知道冯破山是谁,刚才得知之后,心里也有些忐忑,既然能与自己的父亲相识,而且还如此了解北冥山寒叶谷中的一切,那交情应该绝对不是泛泛而言了。
池中天不说话,是因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再一次道歉?
而冯破山也不好说话,明明知道人家的身份,刚才还那么冷嘲热讽的,这不是明显不给面子嘛,而且,最重要的是,刚才的过招中,冯破山是败在了池中天的手里。
两人就这么干耗着,盘中的花生米一粒一粒地减少,眼看就没有了,而池中天却依然悠游自得地吃着小菜,时而尝尝这个,时而尝尝那个。
终于,还是冯破山忍不住了,他吃下盘中最后一粒花生米之后,放下酒葫芦后开口问道:“小子,你的武功不错啊!”
池中天听到冯破山说话了,心里暗暗一笑,然后嘴里谦虚道:“哪里哪里,还差得远,差得远!”
池中天谦虚的话语,听在冯破山耳朵里,那就是在讽刺他,一时气愤想要斥责他几句,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冯前辈,你是家父故交,刚才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咱们谁也不提,您看如何?”
池中天主动说出这个,意思非常明显,冯破山哪能听不出来。
“好,这个说的好,你小子跟你爹一样,豪爽,不记仇!来来,喝一杯!”
池中天哈哈一笑,端起一个空杯子递了过去,冯破山自然而然地给他倒满一杯酒。
“我跟你爹,得有快十年没见了,身体还硬朗吗?”
听到冯破山问起池远山,池中天马上恭敬地回答:“多谢前辈挂怀,家父一向康泰!”
“你怎么会在西平城出现?”冯破山好奇地问道。
池中天想了想后回答道:“不知冯前辈可知道‘’扶羽圣教‘这个组织?”
乍一听扶羽圣教四个字,冯破山登时睁大眼睛问道:“你也知道这个组织?”
“不仅知道,而且我与这个组织打过好几次交道了,前段时间,扶羽圣教在金竹山开宗立派的时候,家父曾和我一起去过。”
“唉,原来你们早就和这个扶羽圣教交过手了,我早就退隐江湖,不问世事了,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冯破山唉声叹气地说道。
“前辈来西平城是为了?”
冯破山听到池中天问他,苦笑一声后说道:“不瞒你说,我就是为了躲那个什么扶羽教,才特意跑到这里来!”
“躲?为什么躲?难道他们招惹您了?”池中天疑惑地问道。
冯破山叹了口气说道:“招惹,何止是招惹,简直就要了我的命!”
“啊?这么严重,您跟我说说!”池中天听到有关扶羽教的消息,就总会那么来精神。
冯破山道:“好像是半个多月以前吧,有一天我家里突然来了一群人,指名道姓的要找我,你可能不知道,我早就退隐江湖了,一直住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想就此清闲过日子,但是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找到的,后来我问了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想要我手中的龙泽剑,知道我手里有龙泽剑的,全天下不会超过十个人,而且这些人有几个早就死了,剩下的更是多年未见!”
听到这里,池中天忽然插话道:“您手里的龙泽剑,也是上古十大名剑吧!”
冯破山点点头道:“当然,哦对了,我猜,你手里那把也不是普通的吧。”
能和龙泽剑相抗,而毫发无损的剑,自然绝非凡品。
池中天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我手里的,是承影剑!”
听到这三个字,冯破山倒是毫不惊讶,只是淡淡地说道:“看起来,你爹对你很有信心啊!”
接着,冯破山又回到了扶羽教的话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