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已打点好了,莫要将此事泄露。
国公府上下已经被宋管事敲打了一番。
沈氏屋内的那些婆子,一时反倒成了难题。
送去衙门?
又不妥。
可一直关在府中又不是个事儿。
且她还想从中审问一些事儿来,审问的地点自是不能在府中。
索性现下有李掌柜的事情要忙,就先将那些人手留在柴房找人盯着就是了。
宋锦悦早早歇下。
今日大家都忙了一整日,索性就吩咐众人早早歇下了。
秋韵在外间打了地铺守夜。
屋内只在西南角的矮桌上点了一盏油灯,微弱的烛光将矮桌的影子映照在窗柩之上。
窗外一阵淅淅索索异响,将宋锦悦一下子给惊醒。
待她抬眸朝窗柩看去,就瞧见不知何时床榻前正立着一黑衣人影。
她瞳孔猛地一缩,待要大喊,那黑衣人就一下子起身上前,一把捂住她得唇角。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莫要出声,是我!”
夜闯闺房?
宋锦悦皱起了眉头,借着微弱昏黄的油灯。
面前黑衣人一手缓缓扯下面上黑纱。
来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五皇子贺元帧。
见她没有再挣扎,贺元帧这才松开了她,随意地坐在了她得床榻前,并未曾瞧她,而是垂着头似乎再思索着什么一般。
“先出去,我换身衣裳!不然我可就喊人了!”
宋锦悦从榻边扯过外衣,怒目看向贺元帧,一字一句冷冷道。
“我去外间等你,至于你的婢女……她依旧彻底昏死了过去,若你想闹开,那就随意。”贺元帧面上满是叫人捉摸不透的阴暗。
语气也冷上了几分。
宋锦悦去瞧外间榻上的秋韵,再看向贺元帧,心知他未曾说谎。
他笃定了自己不会喊人来。
因为这事儿,若是传扬开来,她自己也要闹的一身腥。
贺元帧大步朝着外间走了过去。
宋锦悦抬手将床榻前的帐幔拉紧,坐在榻上,草草穿了外衣。
她掀开帐幔,双足落地,穿上那整齐摆放在地上的云丝绣鞋,又掖紧了领口,这才端着油灯往外间而去。
贺元帧正坐在桌前,手中端着他方才自斟的清茶,半垂着眸子,让人瞧不见眸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