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薛清极靠在床头看到他这动作,嘴唇动了动,开口时却说另一件事儿:“你手臂上术虽已解,但后遗症仍在。”
严律从裤子里翻出烟来咬上,边点燃边不在意道:“是吗?无所谓,死不了,再说这么多年早习惯了。”
这话对薛清极来说并没有多少安抚效果,他的眉头蹙起。
严律回到床上时瞧见他这模样,抬手按了按他眉心,掀开被子重新躺下:“咱现在能不说这些吗?小仙童,清极,我的剑修大人。”
他鲜少有这么小孩儿的时候,薛清极皱起的眉展开,轻笑道:“那妖皇想说什么?”
“别‘妖皇’了,”严律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翻身跟拽肉骨头似的将薛清极拽下来,塞到自己怀里,“我累了,这会儿真不想想别的。”
“我累了”三个字出口,薛清极的眉眼软了下来。
感觉到严律的手摸索着又按在他的侧腰,那里早已没有魂契,但却好像从未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