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来。” “嘿嘿嘿,你来,你来!” 司玉从围着的透明塑料布下伸出手,拿起镜子,看着贺云一点点将他的黑色发根盖上金色染发膏。 “边边,那儿还有点。” “看到了。” “痒,擦擦。” “嗯。” 一旁的璧花早早就开了,五月是它最后的花期,它抖着浑身的香粉,似要让花下的二人闻个舒服。 “你闻到了吗?” 司玉问。 他在说璧花的清冽,贺云却只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