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指着胖哥。胖哥见势不对,赶紧抽了自己两个嘴巴,一迭声地说“对不起!”
小梅眼一瞪,执着钢叉让我们乖乖嘴她走,等三姑婆忙完后自然会来发落我们。
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现了一个大院子。小梅告诉我们,这儿是她们村的祠堂,那几个秋先来的外地人,就借住在祠堂边的一个空房子里。
还没靠近,小梅说的那大房子里忽然走出来一群男女。小梅着急地喝道:“喂!你们几个到哪去?三姑婆说了,没得她同意,所有人不得夜里随处走动。”
可那十几个人像是没听见似的,脚步很快,而且每人还带着背包,像是要连夜离开这里的样子。
小梅更着急,再也顾不得我们,执着钢叉就向那群人奔过。可说也奇怪,小梅走得快,那群人似乎走得更快,很快便消失地夜色中。
楚雅扯了扯我袖子,吃惊地问道:“忘川,你刚才有没有见到什么怪事?”
我不假思索地说道:“是很怪,那群人走路像是没声音。”
楚雅紧张地说道:“我不是说那个!忘川,刚才那群人走路时,偶尔回一下头,你有没有发现,领头的那个女的,竟然像是我们昨天遇到的小张?而且边上那个也很像她的男人,其他人,也像我们昨天夜里一起吃烤肉的那批。”
这下轮到我心惊了,疑惑地说道:“楚雅,你确定你没看错?难道昨天夜里他们就返回了西园沟?怪不得早上我们没见他们呢!”
无毒老酒
小梅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很快,从村长家方向便冲过来几个女人,各持钢叉把我们围在中央。小霞见小梅没受伤,看样子是放心了,命令其他人把我们押到村长家。
再一次回到了村长的灵堂中,三姑婆阴沉着脸,直勾勾地盯着我发问:“你们三人真不是和那几个是一伙的?”
我心知不妙,赶紧和那批人撇清关系。三姑婆皱着眉头问小梅道:“小梅,你瞧见那批人出村了?”
小梅摇了摇头,神色惶恐地说道:“他们好象中了邪似的,压根就不理我。也不像是出村的方向,似乎……”
小梅欲言又止,在三姑婆的逼问下,老梅这才无奈地道:“好象他们往西王母庙方向去了,只是我也不敢确定。”
三姑婆神色一变:“那儿是外人的禁地,他们怎么可以去?要是打扰了西王母娘娘,整个西园沟要遭受天遣的。这下完了,西园沟大祸临头了。”
我总算听明白了,这西园沟压根就没疯子所说的西王母,而是有座西王母庙。听三姑婆的意思,村子中如偶尔有外人闯入,也是决计不能去拜谒西王母庙的。
瞧见一屋子本就悲伤的人,听了三姑婆的话,哭泣中夹杂了很多惊恐,我于心不忍地安慰他们道:“乡亲们别怕!哪有什么西王母?这些都是迷信,西园沟不会有事的。”
三姑婆勃然大怒,立即喝令几个人把我们三人捆绑。楚雅再也忍不住了:“三姑婆,西园沟虽然闭塞,可也不是化外之地,难道就没有王法了么?”
见一个美丽的弱女子胆敢顶撞,三姑婆倒是一楞神。她盯着楚雅看了好久,半晌吐出一句话:“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出生的?”
楚雅见事有转机,立即报上了自己的名姓和生辰年月。三姑婆掐指算了一会,忽然脸露微笑,吩咐那些人退下不得对我们无礼。
我大着胆子道:“三姑婆,能让我瞧瞧村长吗?我想知道他是自然死亡还是被谋杀的?”
话音刚落,屋中几个妇女又开始号啕起来。三姑婆一皱眉,摆一摆手,所有人立即停止了哭泣。
三姑婆慢吞吞地道:“村长寿短!唉,谁能料到他在家里坐着喝酒,竟然能让毒蛇咬死了!”
她用手一指村长的脖子位置,我上前仔细一瞧,果然发现了有蛇咬的牙印。可到底是什么蛇咬的?没人见到,这倒成了未解之谜。
边上一张小桌子,显然是村长平时用来吃饭的,虽然村长死了正办丧事,可事情太过突然,小桌上的东西还没收拾掉。
小桌上一只奇怪的小陶罐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拿着那小陶罐看了一会,淡定地问三姑婆:“三姑婆,这是村长喝的酒吗?平时他都喝这样的酒?”
三姑婆没有吭声,村长的老婆哭哭啼啼地说道:“我家死鬼哪来这样的酒罐啊!也不知他是从哪搞来的。”
我有些奇怪地问道:“大嫂,你也从没见过这陶罐?那它是从哪来的?”
村长的老婆楞了片刻,忽然咬牙切齿地骂道:“肯定是那几个天杀的送给他的,三姑婆,我家死鬼可能不是给蛇咬死的,这酒中给下了毒。”
我已经闻过这酒味了,确信酒中绝对不可能有毒。村长老婆死活不信,三姑娘一使眼色,小云出门了一会,抓了一只猫回到了灵堂中。
三姑婆一呶嘴,小云立即捏住猫嘴,那那剩下的酒全灌进了猫口中。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小猫活得好好的,只是脚步有些踉跄,可能也是醉酒了。
至少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