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话还没说完,祁蔓就给了她一巴掌,不满的撇了眼前人一眼。
“关你屁事?”
白娇真是个娇娇
这是什么傻叉气运女主?
脑子被秀逗了?
这个样子还是世界的气运“女主?”
名字和她可真符合,可真娇娇。
白娇被突然这么一吼,脸色煞白,心里有些委屈。
打小爹娘便把她当成宝贝宠着捧着,就算家里过得再怎么贫瘠,也不舍得对她发火,尽量给予她最好的。
再说了,本就是祁蔓不对,她凭什么打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凶她?
刘招娣怒不可遏的瞪着祁蔓。
“你这个骚狐狸精,今天我就要替你死去的爹娘教育教育你。”
说着,刘招娣张牙舞爪的朝着祁蔓扑的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
还未碰到祁蔓一根汗毛,人就被打的脑瓜子嗡嗡作响,晕头转向,黑黄的皮肤透着一点点红,火辣辣的痛意,不断的刺激着痛觉神经。
祁蔓是控制好力道的,不仅打的痛,而且还不会留印子。
“啊啊啊!”
刘招娣尖锐哀嚎,这小狐狸精,瞧着身子柔柔弱弱的,怎么跟个泥鳅似的,滑来滑去,非但没有教训到她,反而自己还挨了一顿打。
白娇红了眼眶,一脸愧疚的说道。
“祁蔓同志,对不起!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拉着招娣来找你借裙子的。”
白娇赫然一副泪眼汪汪的模样,好不可怜。
祁蔓:……
再次被无语到。
这是哪来的白莲味?这么重!
下工时间,不少村民路过此地,皆被吸引。
祁蔓余光一瞥,赫然一副人畜无害,小白兔模样。
“我都说了,娇娇身材比较瘦小,那衣服套在她身上就跟个麻袋似的,我好心给建议,你们怎么还动手掐人呢?”
说着,更是有意无意的露出那一截白皙的胳膊,胳膊上有两道青紫的痕迹,这一眼就是掐出来的。
刘招娣疯了。
“你这骚狐狸,发什么骚!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
刚才动手打人最狠的就是她,装什么无辜?
刘招娣全然一副不掉棺材不落泪的模样,张牙舞爪的再次朝着祁蔓扑了过去。
祁蔓这次也不躲,就这么楚楚可怜的站在哪,哪有刚才那股嚣张劲?
白娇见此,有种不祥的预感,错愕地朝着院子外看去,外头聚集了不少的村民,有的扛着锄头,有的浑身是淤泥,很显然是从地里刚锄地回来的。
白娇脚底一阵寒凉,这祁蔓真会装,原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这心眼子有八百个!
正当刘招娣的巴掌要落到祁蔓脸上时,一道身影快速的从人影中脱出,和白娇擦肩而过。
熟悉的味道让白娇小脸白了又白。
一双强劲有力的手,紧紧的扣住刘招娣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将其甩开。
刘招娣冷不丁地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右手也因为刚才被捏的生疼,直直抽筋。
一抬头,便对上了那一双平淡无波且深邃的黑眸之中,眼中的冷,令刘招娣呼吸一窒,浑身打了个寒颤。
祁蔓也被眼前人的容貌惊了一瞬。
末世可没有如此出色容貌的男子。
男人身穿一袭猎户衣,一张脸刚毅有度,棱角分明,嘴角直直的抿着,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这可是实打实的硬汉啊。
在外面看戏的村民们也纷纷谴责起了刘招娣。
“招娣,蔓蔓丫头不乐意借,你咋还欺负起人来了?回头我就跟你娘说。”
一提到娘,刘招娣脸色煞白,指着楚楚可怜的祁蔓,辩解说道。
“不是,分明是这骚狐狸先侮辱娇娇的,后又莫名的给我和娇娇各一巴掌,我就是气不过,所以才想教训教训她…”
要真的告状告到她娘那里,娘肯定要给她安排更多的活计,到时候,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
“你说蔓蔓动手打你们了?有啥子证据,我刚才分明听蔓蔓说是你先动手掐人家的,瞧人家胳膊肘上的印子,又青又紫,你这丫头下手可真重!”
“我也没瞧见她们有啥伤痕,反倒是蔓蔓胳膊肘上,印子这么明显,很显然是受这两丫头欺负了!”
……
村民们都在替祁蔓打抱不平。
转而又教训起了白娇。
“还有你娇娇,平时又乖又巧,可别跟着招娣学坏了。”
“娇娇,蔓蔓是不是真的对你动手了,婶子相信你不会说假话的,到底是谁对谁动手?”
突然被牵扯进来的白娇故作惶恐,红着眼眶看着刘招娣那毫无痕迹的脸,紧紧的咬着下半唇,磕磕巴巴的说道。
“是招娣对蔓蔓同志动的手。”
祁蔓皮肤白皙,不深不浅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