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不虚。” 白娇眸光暗沉,但脸上却带着一丝浅笑,反握住白母的手,善解人意的说: “妈,这段时间咱还是甭种罂粟了,不是怕公安,主要是这一来二去,麻烦的很,这法子来路正,但经过公安这么一倒腾,到时候被其他村里头的人晓得咱赚钱的法子,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