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想想也是,又坐了下去:“你再跟我讲讲你们跟这个王根生的恩怨,你和我哥当初是怎么从给他打工到闹翻的来。” 赵邵康眼睛眯了眯,下意识想点燃一支烟,不过摸了摸发觉兜里是空的,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戒了: “我那时候是十六岁,刚出社会,听人家说收破烂能赚钱,就从大院里借了个三轮车,跑南城来收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