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坐在草地上吃着公司发给我们的餐盒,有五种蔬菜和五谷饭,而主菜是凉拌芹菜jxr0u。
其中一样配菜我很不喜欢,就是苦瓜。
我将苦瓜从餐盒中挑出来,放在便当盖子上,坐在我旁边的许裴靖看到被我挑出来的苦瓜,转头问我:「你不喜欢吃苦瓜吗?」
「不喜欢,跟药一样苦。」
「苦瓜才没有跟药一样苦,我最ai吃苦瓜了。」
「那这些给你吃吧。」我把装了水煮苦瓜的盖子推到许裴靖面前。
「不错吃啊!」许裴靖将两颊用苦瓜塞得鼓鼓的,再紧闭双唇快速咬碎,像仓鼠一样的咀嚼方式,让她的漂亮脸蛋多了喜感,看起来也特别疗癒。
她将我的那份苦瓜吃完之後,又补充了一句:「还是台湾的苦瓜炒小鱼乾最好吃。」
说到台湾,这一个多月以来,我都没有联络过家人,这星期收到爸爸妈妈所寄的信都读完了,却没有时间回。
那麽我今天晚上的时间就拿来写回信,既然出来玩不需要练舞,更应该要好好把握这次出游的机会来想回信该怎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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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餐後,进行下一个活动,是「晚餐在哪里」的进阶版,要去抢别组的食材。
将所有找到的字卡放在自己组面前的大木桌上,双方各派一个人花三十秒来回折返,去拿对方桌子上的字卡,跑得越快也就拿得越多,同时也是交换重复食材的机会。
前面的活动进行都很顺利,我们这组抢到不少字卡,但是轮到许裴靖的时候,她却在对方阵营的桌子前摔跤,我的心也差点跟着蹦出来。
「哦某!」
「她在g嘛啊?」
「字卡被对方拿走不少吧?」
我转头看向抱怨声音来源,是金秀雅和h容安,看到我皱着眉头瞪着他们,便噤声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们这组的字卡,他们也没贡献多少,凭什麽骂许裴靖,为什麽不骂自己刚才鱼手。
「唐唐,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怀疑你!」她的泪水沾sh我肩膀部分的衣服,还不知道其中有没有参杂眼线ye和睫毛膏,想到这里,我就特别想要换掉身上穿的这件衣服。
「别哭了,没事。」我勉强扯动脸上的肌r0u,在用手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时,对她微微一笑。
「刚才李巫婆帮我找到钱包了。」她说这句话实我替她捏了把冷汗,幸好h容安是用中文说的,不然被其他练习生听到她以「李巫婆」称呼李老师,一定会被告状。
「那就好,我先去洗澡了。」我从行李中拿出换洗衣物,还有隐形眼镜保养盒,逃也似地快走到门口。
「现在很晚了,澡堂没有人,要不要我和秀雅陪你去。」
「不用啦,我可以找其他三个人陪我,他们刚才跟我一起回来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木屋。
「这样啊」
关上门,隔绝她在事情结束後突然的热络。
下午的时候明明一口咬定我就是偷她钱包的小偷,还说我刻意疏远她之类的话,想要引起其他人的同情心,而现在找到钱包之後,以为抱一抱、哭一哭,我就会心软原谅她。
我的确很容易心软,但需要时间消化情绪。
「昕恬也要去洗澡吧?这麽巧,一起去吧。」经过与一号相连的二号木屋时,刚好门从里头被打开,走出来的人是李彩恩,她向我打招呼。
「好啊。」
营区里nv生浴室,接近树林的位置,风拨动着树叶在演奏夜曲,如果是一个人独自来洗澡,听到这样「沙沙沙」的声响,肯定害怕会不会有什麽看不到的东西在附近,或是有种树林中哪些具攻击x夜行动物埋伏的想像。
「呜——」夜晚猫头鹰站在我看不到的树梢,配合树叶的演奏曲合唱着,增添诡谲的氛围。
即使身旁有人陪着我,经过五号小木屋的时候,还是会期待许裴靖开门走出来说「我们一起去吧」。
虽然我和她在训练中心通常只有晚上才会见到面,但我对她仍产生莫名的依赖感。
或许她就像是一个大姊姊的存在,无论是年龄,抑或是给予我的照顾和关心。
「好冷喔,风一直吹。」李彩恩和我都打了个冷颤,李彩恩说:「我们赶快进去吧。」
nv生浴室在左侧隔成十个隔间,而右侧洗手台上方有面拼接起来的大面镜子,方便梳洗的时候使用。
我将隐形眼镜盒,放置在洗手台上,拔下几乎戴了一整天的隐形眼镜,用保养ye和生理食盐水冲洗後,收进盒子里。
进入其中一个隔间前,看到许裴靖和刘莉洁从外面走进来,便挥挥手示意我也在这里。
看见许裴靖绽开的笑容中,有一丝尴尬,这份尴尬却在她别过头看向李彩恩时从她脸上消失。
她该不会看到我写的信了吧?有这麽快看完吗?
我记得我是匿名写信,而且是用韩文写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