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是强奸了,我可不能叫你失望。”
祁月舟一行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凌泽的心抽疼了一下。
他为她揩去眼泪,“哭什么,本来就是你邀我过来的,都让男人单独进屋了,还没有个心理准备?”
祁月舟反抗无能,只能哼哼唧唧地哭,“我讨厌你!”
凌泽充耳不闻,将祁月舟身子翻过来,让她背朝上。
祁月舟扭来扭去,本来整洁的床单被弄得皱皱巴巴。
他想要她想得难受。
凭什么别的男的可以碰她,他就不可以?
手指往她身下探去,拨开密合的花瓣,凌泽没想已摸到了一手水。他仅是亲了亲她,她就湿成这样?
凌泽在祁月舟雪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低笑着说:“你一点儿都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