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洗手间。他不想让人跟着自己,不想被人看到自己一进洗手间便绷不住的样子。 他想自己也许是被夏侯成、被赵舒权呵护了太久、太细致,过于恃宠而骄,忘了自己前世的身份如今已经一文不值。他既没有关言言那样的身家背景,也没有张方的专业技能,甚至不能像他们一样拥有和赵舒权之间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