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宿,也因为人的情感,变了好多。”
宿白笑道:“是吗,确实很有趣。”
池奚问他:“那你觉得开心吗?”
宿白没有正面回答他,拉他到床榻上,夜晚总是会容易感冒。
他答非所问:“我想你了,抱抱我可好。”
他张开手期待池奚的怀抱,他们以前经常这样做,可迟迟没有回应。
他失落的看向池奚:“为什么,你不肯在抱我。”
池奚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柔软的触感让宿白有些不习惯。
因为是池奚,他没有抽回手。
池奚“阿宿,我怕我控制不住。”
宿白不明白,哀伤道:“为什么不能,我们以前都是这样,我喜欢你的怀抱,为什么要躲开我。”
“对不起。”池奚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他再也做不到一样。
宿白抽回手,他第一次有了愤怒的情绪,他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我好生气……”
池奚猛地抱住他,在熟悉的怀抱里,他安静了下来。
“是我的错,不要生气好不好。”
宿白抓起他的手臂,池奚还没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宿白已经狠狠的咬下去。
血液瞬间从手臂上流出,牙齿刺破皮肤的痛,让池奚双眉轻蹙。
他安抚的抱住宿白,一下又一下拂过他的背,抚平他的情绪。
尝到铁锈味,宿白松口,脸颊上也沾染上了鲜血,他冷静的擦干嘴上的血液。
沉静道:“你真坏。”
他垂下眼眸,无奈的叹息,说:“不生气了。”
听到他的话,池奚笑了,他抱住宿白,完全忘记了还在流血的手臂。
宿白还是担心他的手,双手覆在他的手臂上,金光闪过,松开手,伤口已经恢复,看不出痕迹。
“疼要讲啊。”
宿白掐起他的肉,用力一拧,池奚吃痛的‘嘶’了一声。
宿白终于笑了,说:“知道疼了。”
“知道了,知道了。”
他靠在宿白的脖颈边,湿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锁骨处,痒痒的他忍不住想要抖。
“我今天不走了,我们一起睡吧。”
他的声音暧昧,不知道还以为两人做了什么。
宿白推开了池奚,握住自己的脖颈,哪里还藏留着热气。
“好。”他侧过脸,耳尖已经红了。
池奚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抱住了害羞的宿白。
刚刚从朝中回来,池奚脱下官衣,外边有人来报,明洋公主来了。
他穿好衣裳,快步走向大门,对着明洋公主行礼道。
“明洋公主。”
女子转过身,一身鲜艳夺目的杏红色衣着,袖口边绣着娇嫩的莲花,面容饱满,不是那种小家碧玉的长相,反倒有些国泰民安。
她眉角上扬,露出得体的笑。
“池将军,有礼了,本宫还得祝贺池将军高升,也有点小事想要和池将军定夺。”
明洋微微抬手,身边的婢女,递上了准备好的礼物。
“公主这边请。”
婢女把东西交给池奚的下人,池奚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池将军,本宫近日听闻到一些消息,说池将军,总是往岑府跑。”
身边的婢女帮她们俩倒好茶,热腾腾的茶,在杯中升起雾来。
池奚神情平淡,从容一笑:“公主,还信这些。”
明洋公主嘴角的笑意尚在,却不达眼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可本宫思来想去,将军不可能和太子傅有关系。”
“公主,可真让在下,大开眼界。”
顾文希和岑溪的关系,可不是谁都能知道,他们次次都在岑充的地盘相见。
明洋公主端起茶水,笑道:“本宫,怎么比得上池将军,您真是过谦了,池将军的丰功伟绩,可是传遍了京城,不知多少姑娘想要嫁与吃将军。”
池奚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双眉轻蹙,脸上也没有客气,冷然道:“明洋公主,在下早已有心爱之人,没事,公主就请回吧。”
明洋公主慢悠悠的放下茶杯,笑道“池将军,怎么不听完本宫的话,就记着赶人,本宫当然知道,池将军有心爱之人,而本宫想要的单单只是池将军夫人的头衔。”
“为何?”
他不明白这位公主想要做什么,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明洋公主漫不经心道:“本宫自有打算,本宫不会害池将军,这只是一场交易,两年之后我们便可和离。”
“有更好的人选,为何选在下。”
池奚说的不错,朝廷上有很多郎儿,都和池奚不分上下,可偏偏选中他。
明洋公主悠然道:“池将军说的不错,但在本宫眼里所有人都一样,只有本宫选中的才不一样了。”
在她眼里,这些郎儿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