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牧林捧住她迷离的脸,含住她的嘴唇。谢尔斐立刻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他们一起连声叹息,交换吻和炽热的呼唤。
白牧林拨开她的文胸,抚摸上他想念已久的两团乳房,她配合第弓着腰扭动起身体。可她一直不满足,非要坚持骑在哥哥身上,贪婪地一次次把他的阴茎吞咽进去,直捣到她快感的最深处。
“哥哥……”她喃喃细语,似乎半个晚上前的一小罐啤酒仍让她醉得不轻,“哥……”
“这么渴?”他低声说,手指掐进她的臀肉里去,被她的胯部带着来回摆动,“之前不是有小熊陪你了吗?”
玩具泰迪熊坐在床脚,歪着脑袋朝对面的墙微笑。谢尔斐本来趴在他肩上喘息,现在一手捂着烫得像灯泡一样的脸一边捶他肩膀,“……怎么比得上嘛。”
他在妹妹身上每个地方留下印记。放假的头几天是不会有人想出门的。他轻咬她的手肘,嘬饮锁骨,犬齿沿着乳头啃了一圈。谢尔斐抱着他的脑袋呻吟,手指抓得太紧几乎要揪下来一把头发,指甲也肯定在他后颈上嵌出了印子。
第三次把妹妹干到高潮的时候他卡紧了她的腰,放慢速度纵情朝深处顶进去。他等待这个时刻太久了。谢尔斐以热烈紧缩的穴道迎接他猛烈抽动着的阴茎,她的屁股压在他的囊带上为他挤出许久未曾释放的所有种子。
如果没有戴套,他这一回射出来的精液绝对足够妹妹怀上好几个孩子。白牧林轻撬开她的牙关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时想。而他这一个晚上还可以再射好几次。他们还有三个月。谢尔斐将会肚子里带着他赠予的礼物去往远方。她会多么开心。
他的妹妹趴倒在他身上,小腹还在缓缓起伏,吸紧了他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双乳被他揉搓得胀起来,乳尖骄傲地坚挺成玫瑰色的圆花苞,牙印是采花人的足迹。她闭着眼睛,但是嘴角有一丝笑。
白牧林拂开她汗津津的额头上的碎发,在那里落下一个长久的吻。
“哥哥也会想你的。”他说。
他知道从今往后若是再路过那所学校门口,他会想起谢尔斐,而不是看见自己的影子。
他带妹妹去吃她馋了很久的海鲜烧烤。谢尔斐开了生平第一罐啤酒,喝了两口就皱着脸推给他,吃了几个扇贝之后又突然从他手里把易拉罐夺回去,这次一口气喝个精光。白牧林笑她喝酒上脸太快,她出于报复把他碗里剥好的虾全抢走了。
他们手拉着手在河边散步消食,坐在河边的石头栏杆上,吹着晚风听民谣歌手唱歌,他给她讲自己高考前乱七八糟的破事,男生宿舍里犯过的傻。真奇怪,那么多年他从没想起过要跟妹妹说这些。
谢尔斐笑的时候拿一直手背挡着嘴。她的头发碎碎地往左边飘过去。歌手唱完一首民谣,改唱《涛声依旧》,起副歌的时候她也小声地跟着哼起来。
在她拿着票登上火车或者飞机前只剩下不到两个月。半个季度,七次周末。河水或许还会暴涨一次,但也仅有一次。
他依然可以像他以前计划的那样跟着谢尔斐去另一个城市。但往后她还会走得更远。她会对他不在的某个城市的街道产生感情,结交他不知道名字的朋友。节假日她会去远行,或者博物馆音乐会,而不是回到哥哥身边。
“我会想你的。”谢尔斐说。他们的手牵在一起。
“别了吧,”白牧林说,他想表现得潇洒点,嗓子却沙哑得异样,为了缓解尴尬他只能吸了吸鼻子,“你,呃,别恨哥哥就好。”
用来搪塞别人或是给自己解围时多说几句道歉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此时却突然变得难如登天。
谢尔斐似乎想要说什么,但那时她没有说。直到他们进了家门,白牧林左脚刚勾住拖鞋,人已经被妹妹拖着手臂往卧室里去了。
“……真就这么想要?刚考完不用先休息一下?”他们在床上接吻时白牧林问。
谢尔斐嘟起被亲得红肿的嘴,“你怎么说话像个老头子。”
“好啊,谁给你的胆子跟你哥这么说话的?”他照着她肋骨下方伸手摸过去。
她笑得喘不过气,推他的手,又拉着他往她想要的地方去,“没有……没有谁今晚会休息的好吧!他们都喝酒唱k去了,肯定都玩到通宵的!”
“哦,所以今天你要跟哥哥一起通宵?”
“就说你像个老头子,”这女孩越来越大胆了,“暑假有三个月呢。”
从谢尔斐口中说出来的时间被轻巧地拉得那么长。或许年轻时人的感知就是如此不同。三个月,几乎和一个学期一样长,长得像一辈子。
那她能不能下辈子再走?白牧林没问出来这句话。被强留下的人终归都会被故乡这座南方小城潮热的空气缠住,从里边烂掉,和恨一起发酵,直到只剩一个活着的影子。就像他自己,还有他们的妈妈。
她不会变成那样。
谢尔斐直起腰把泡泡袖的上衣掀过头顶,露出洁白的腹部和文胸。白牧林把手放在她肚脐下方的小腹上。温暖,干燥而光滑的皮肤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