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我能去上学了!”她说,在她的哥哥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周围人一定都在看他们。但是无所谓,因为谢尔斐在笑。
“那么自信啊?”他也抱紧了她,把她抬得像起飞的鸟儿一样双脚离开地面。女孩又笑了很久,才从他身上跳下来,跑到不远处同样去拥抱住她刚走出来的几个女同学,大叫着抱在一起转圈。
白牧林再回头的时候那个男孩的影子已经消失了。
他带妹妹去吃她馋了很久的海鲜烧烤。谢尔斐开了生平第一罐啤酒,喝了两口就皱着脸推给他,吃了几个扇贝之后又突然从他手里把易拉罐夺回去,这次一口气喝个精光。白牧林笑她喝酒上脸太快,她出于报复把他碗里剥好的虾全抢走了。
他们手拉着手在河边散步消食,坐在河边的石头栏杆上,吹着晚风听民谣歌手唱歌,他给她讲自己高考前乱七八糟的破事,男生宿舍里犯过的傻。真奇怪,那么多年他从没想起过要跟妹妹说这些。
谢尔斐笑的时候拿一直手背挡着嘴。她的头发碎碎地往左边飘过去。歌手唱完一首民谣,改唱《涛声依旧》,起副歌的时候她也小声地跟着哼起来。
在她拿着票登上火车或者飞机前只剩下不到两个月。半个季度,七次周末。河水或许还会暴涨一次,但也仅有一次。
他依然可以像他以前计划的那样跟着谢尔斐去另一个城市。但往后她还会走得更远。她会对他不在的某个城市的街道产生感情,结交他不知道名字的朋友。节假日她会去远行,或者博物馆音乐会,而不是回到哥哥身边。
“我会想你的。”谢尔斐说。他们的手牵在一起。
“别了吧,”白牧林说,他想表现得潇洒点,嗓子却沙哑得异样,为了缓解尴尬他只能吸了吸鼻子,“你,呃,别恨哥哥就好。”
用来搪塞别人或是给自己解围时多说几句道歉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此时却突然变得难如登天。
谢尔斐似乎想要说什么,但那时她没有说。直到他们进了家门,白牧林左脚刚勾住拖鞋,人已经被妹妹拖着手臂往卧室里去了。
“……真就这么想要?刚考完不用先休息一下?”他们在床上接吻时白牧林问。
谢尔斐嘟起被亲得红肿的嘴,“你怎么说话像个老头子。”
“好啊,谁给你的胆子跟你哥这么说话的?”他照着她肋骨下方伸手摸过去。
她笑得喘不过气,推他的手,又拉着他往她想要的地方去,“没有……没有谁今晚会休息的好吧!他们都喝酒唱k去了,肯定都玩到通宵的!”
“哦,所以今天你要跟哥哥一起通宵?”
“就说你像个老头子,”这女孩越来越大胆了,“暑假有三个月呢。”
从谢尔斐口中说出来的时间被轻巧地拉得那么长。或许年轻时人的感知就是如此不同。三个月,几乎和一个学期一样长,长得像一辈子。
那她能不能下辈子再走?白牧林没问出来这句话。被强留下的人终归都会被故乡这座南方小城潮热的空气缠住,从里边烂掉,和恨一起发酵,直到只剩一个活着的影子。就像他自己,还有他们的妈妈。
她不会变成那样。
谢尔斐直起腰把泡泡袖的上衣掀过头顶,露出洁白的腹部和文胸。白牧林把手放在她肚脐下方的小腹上。温暖,干燥而光滑的皮肤在他的触碰下轻轻抽动。
“我会想你的,哥哥。”她又说了一次,声音绵软下来,“我都会记得。”
“嗯。……也要记得哥哥犯的错。”他说,比自己想象的要平静。
少女腿一伸跨到他腰上,抓过他的手,手指和他交握起来。
“那你答应以后要记得戴套。”
于是没用完的那一盒套子被摆到床头,随取随用。他早就硬得直挺挺地指着天,两下就套好了。谢尔斐撩起裙子脱掉内裤的时候他的囊袋都胀得发疼。
他们还没分开,他的身体就已经提早开始想念妹妹了。
妹妹拉着他的手往她双腿间探。但白牧林没摸两下她就湿滑地敞开门扉欢迎他,软肉吮着他流连的手指。她等得太久了。
她往白牧林身上坐下去,他捏着她的膝盖才能强忍住不立刻射出来。但谢尔斐克制得没那么好,刚把他吞到一半,她的皮肤就开始发光,没动两下腰她就浑身颤栗起来,滑腻的汁液浇得他差点也要爆发。
“哥哥,快点。”她的声音和大腿一样抖得厉害。
白牧林捧住她迷离的脸,含住她的嘴唇。谢尔斐立刻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他们一起连声叹息,交换吻和炽热的呼唤。
白牧林拨开她的文胸,抚摸上他想念已久的两团乳房,她配合第弓着腰扭动起身体。可她一直不满足,非要坚持骑在哥哥身上,贪婪地一次次把他的阴茎吞咽进去,直捣到她快感的最深处。
“哥哥……”她喃喃细语,似乎半个晚上前的一小罐啤酒仍让她醉得不轻,“哥……”
“这么渴?”他低声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