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刚被了拒一次,方才又被泼了冷水,一点儿不想接这个话茬。
修思辙简短介绍道:“阿云,我朋友,祁月舟。”又看向祁月舟,“舟舟,这是今天的寿星,相重云。”
祁月舟说:“相少,祝你生日快乐。”
除此之外她没什么想说的,只想相重云不要把场面搞得太过尴尬。
好在相重云没有为难她,皮笑肉不笑道:“来者是客,随便玩吧。”
小插曲过去,气氛重又活络起来。
孙鹤函拿起麦克风,点了几首当下流行的情歌,扯着嗓子吼起来。说不上难听但绝对不好听,他唱歌时前俯后仰极尽夸张,容易让人想到某种生活在热带丛林里成天扯着枝蔓游荡的生物。
其他几人嘻嘻哈哈,拿着麦克风一起加入鬼哭狼嚎。
祁月舟和修思辙挨着坐。
修思辙切了一块上面有巧克力的蛋糕给她,“这块有巧克力,给你。”
“谢谢。”祁月舟接过,慢条斯理地品尝起来。
桌上还摆了烧烤、炸鸡等,堆满高高矮矮、印着她没见过的logo的各种酒瓶。
“喝点?”
一只倒有琥珀色液体的玻璃杯放在祁月舟面前。
身边的沙发一陷,是相重云坐到了她旁边。
修思辙皱眉,“她喝香槟就行,这个度数太高了。”
40度的hennessy倒了大半杯,不放冰球不掺苏打,怕人喝个几口就倒了。
相重云转着手中的杯子,“你要喝香槟还是这个?”
祁月舟拿起装着hennessy的玻璃杯,对相重云笑道:“寿星亲自给倒的酒哪有不喝的道理,相少,再次祝你生日快乐。”
她微抬酒杯示意后递到唇边,几口饮了一半下肚。
相重云挑眉,第一次见有人把洋酒喝得这么豪迈。他相应地也将自己杯中的酒饮了一半,只不过他那杯酒里百分之八十是苏打,喝多也不晕。
——这下满意了吧!
祁月舟就知道这小子还在因为那天的争吵而记恨她。
如果今天她多喝点酒能把两人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的话,那她不介意奉陪到底。只不过……祁月舟之前没喝过很多酒,酒量和酒品怎样就不晓得了。
修思辙视线在二人间来回移动。
“你俩认识?”
除非他们有过节,不然修思辙想不出相重云在生日宴上刻意为难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孩的理由。
相重云:“见过。”
祁月舟:“不熟。”
……看样子的确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