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随意,“不着急,等着吧。”
十点,新上任的前司法部长,现国家总统瓦帕里戴如约而至。
现场只有两个人,白循时倒了杯香槟过去,用熟练地法语恭喜瓦帕里戴出任国家总统。
瓦帕里戴盯着眼前的年轻男人看了一会,一个星期前前这个年轻人突然找到自己,且语出惊人。
问有没有兴趣住进总统府,以他资历,至少还需要十年才有搏一搏的机会。
现在有人说能直接入住总统府,这个人还只是个来采矿的亚洲商人,他自是不信。
可是最后军方叛军首领和原总统同归一尽,自己成了唯一选择,这现状就很耐人寻味了。
瓦帕里戴接过香槟,“今天依旧是那个问题,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白循时拿着高脚杯和他碰杯,“恭喜瓦帕里先生入住住总统府,至于需要什么,等总统先生解决完反对派,以后会说的,总不会是让你太过为难的事。”
瓦帕里倒是没有继续追问,对方不说,追问是出不来什么结果的。
走的时候,瓦帕里说道,“我忠于我的国家和人民,无论我是采用什么手段走到这里。”
白循时挑眉,举杯,“总统是个伟大的人,你的人民会感谢你的。”
飞机第二日一早准时起飞,起飞前能俯视整座首都城市,穷、脏、还丑,甚至首都设施都b不过铁锈带三十年前的道路。
嫌弃的皱眉,再不回去,感觉自己都要浑身沁满穷土味了。
不到千万人的城市却拥有这么多资源,稚子抱金行闹市,无错也是错,总结似的评价一句,随机放下遮yan板。
肖南没有同行,去执行新任务,临走前,他还有最后一个大礼送给新总统。
原警察局局长,做了许多改革,民众支持率极高,同时也是新总统绝对的支持者,全家一夜之间被炸si。
没有人知道是谁做的,但是又都知道是谁做的。
因为他的si只对反对派有利。
一夜之间,游行示威,舆论讨伐,铺天盖地而来,反对派支持率一降再降,舆论口碑跌倒谷底。
白循时坐在看到新闻忍不住挑眉,这个位置,瓦帕里做的越来越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