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觊觎我的东西?”
是这样吗?
姜富只觉得头很疼,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可能是撞到了脑子。
他略微有些底气不足,含糊两句,目光又对准了后面的新娘。
他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又大声起来:“明明是她先勾引我的!”
说着说着,他似乎被自己说服了。
“你的意思是,新娘自己坐在婚房里,勾引到了门外的你?”冬恣越听越离谱,“你找的这借口也太烂了。”
姜富涨红了脸,衬托着他那青青紫紫丑陋不堪的脸,看上去像个五颜六色的颜料盘,多少有点滑稽。
“你到底是谁弟弟,有你这么跟兄长说话的吗?”他恼羞成怒了。
冬恣明白了他的意思。
无非就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受害者身上,反正在他们眼中,这些被拐卖而来的女人都不是人。
这个扭曲的、令人窒息的村庄,以及扭曲的、令人窒息的人。
付长荀轻轻叹了口气,提醒冬恣不要跟npc车轱辘了。
“好,大哥,你要不要先叫个大夫来看看。”冬恣便换了话题。
姜富憋着一口气:“不了。”
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他趁着弟弟不在,想偷吃,那传出去也不好听,从床上摔下来显得更丢脸。
他龇牙咧嘴地正准备回自己房间,就突然想起来什么。
“爸不是罚你跪祠堂吗,你怎么自己偷偷溜出来了?”他回头看向弟弟,“你不会是想挨家法吧,那我也不介意。”
这兄弟俩好像关系没有那么融洽啊。
冬恣旁敲侧击:“凭什么挑这个时间让我跪祠堂,我不服。”
姜富冷笑:“谁让你跟生你的那个女人走的那么近,她都快死了,万一有病怎么办?你得病我不管,反正别传染给我们。爸也是为了你好,以后少去看她。”
——也是啊,姜家这么多儿子,他们的母亲去哪了?
付长荀现在得知了答案,他们的母亲也是被拐女性。
只不过这些被拐卖的女人,她们生下的孩子非但不理解、不同情她们,反而变成了承载恶的载体。
就这样一代一代,永无尽头。
等姜富疼得捂着脸走了,付长荀慢慢地才坐到了镜子前,抬头认真打量着这个勇敢的女孩子“沅沅”。
他盯着她的眼睛:“你放心,我会把你们都带出去,一个都不少。”
他要毁掉这个罪恶的村子,把那个所谓的“神”拉下神坛!
简而言之都是文盲
“姜荣”从祠堂都跑出来的事很快传到了姜父那里。
后者刚刚在祭祀礼上与“神”对话,虽然最后没有抓住所谓的渎神者,但至少得到了神单独给他的神谕。
“你去看看是谁,竟敢公然对吾不敬,渎神者必然将遭到严惩!”
祭祀结束,神就消失了。
只有姜父接到了这个任务,在其他信徒耳中,神的话他们根本听不懂。
姜父顿时觉得自己是被选中的人,祭祀结束之后就马上迫不及待地拿着“神的谕旨”命令姜家人进行地毯式搜寻,结果当然一无所获,现在正在发脾气。
冬恣这下算是撞到了枪口上,姜父上来冲他发了一顿子火。
“让你跪祠堂都不肯,蹬鼻子上脸,下次是不是对神都不敬了?”姜父怒道,“你给我去找渎神者!”
冬恣:“…………”
姜父见他不动,更加愤怒:“怎么,连你爹我交给你的事都不肯办了?”
因为他只叫了冬恣一个人过来,付长荀还留在婚房里,担心会连累他,冬恣连忙摇头:“我当然肯办。”
姜父这才哼了一声,满意了些许。
他告诉了冬恣“渎神者”的可恶行径,丝毫不知他要找的人就在他面前。
等事情交代完毕,姜父就不耐烦地挥手让他走。
冬恣便退了出去,在他刚出门时,刚好有人急匆匆地进门,和他擦肩而过:“家主,不好了,姜宗少爷不行了!”
姜宗正是那个在祭台上失血过多的npc,也是姜家年纪最小的少爷,冬恣便停下脚步,想听听看。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姜父不以为然,“叫他多吃点糖不就行了,实在不行就找大夫打个吊针。”
来人急得团团转:“不行啊家主,不管用,阿宗少爷刚才心跳都停了一下,估计得送到外面的医院里输血才行。您能不能把车给我用用,就这一次!”
姜宗不是姜父亲生的,是他弟弟的儿子,他当然不会心疼。
眼看姜父无动于衷,这人直接号啕大哭起来。
冬恣没来得及看后面发生了什么,房门便关上了,他也不得不离开。
回到房间后,付长荀便迫不及待地说:“我看到有其他女人!”
他们还没见过其他不是被拐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