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透明的yet,如同月下的玫瑰带着些许露珠,妖yan又魅惑。迪尔德丽感觉到有些羞耻又有些快意,在他的注视下分泌了更多的iye。泽维尔用他常年浸润圣光的纤长手指挑起一抹涂在狰狞的roubang上,认真的模样像是在教堂中祈祷,然后毫不留情的刺入。
唔,疯子。迪尔德丽想,他的动作跟安静温柔的外表完全不符,如同暴风骤雨,急促的打在芭蕉叶上,又如雨落珠盘,掷地有声。男nv的t0ngbu打在一起,发出砰砰的响声,每次进出又带出不少粘浊的yet,发出滋滋的水声。
激烈摇晃的床板上,迪尔德丽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尖叫,泽维尔的意识几乎涣散,绷紧着线条流畅的身t,抖t颤抖好一会儿,才呼的卸了身t,沾满了汗水的x膛覆在柔软的x脯上,大口的喘息。
“滚开,别压我身上,重si了。”
刚刚应付完磨人的王储们,泽维尔就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暗藏在壁画上的开关,入眼就是一个巨大的h金鸟笼,装潢华丽气势恢宏,甚至连铁丝上都刻着繁复的白银细纹,而里面住着的自然是他高贵清冷的魔王殿下。
“为什么不吃东西,都不和你胃口吗?”泽维尔温和的问。
迪尔德丽慢慢转过身来,蜷曲的黑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随着动作在细腻光滑的x部颤动,一双冰冷的血眸直直的盯着他,那一瞬间,泽维尔感觉自己似乎被某种大型野生动物锁定,全身血ye突然凝固。
迪尔德丽望着笼子外的男人,门外的yan光为他的身影打上一层浅浅的金光,绣有金纹的白se长袍更是显得他如同降世的神袛一样圣洁,但就是这个人,他私藏恶魔,他享受奢靡,他悲天悯人的笑容下藏的是渎神的恶念,如同亭亭玉立的白莲下藏着翻涌恶臭的淤泥。她嘲弄地想,教廷那群老家伙要是知道了他们的圣子是这样的人会产生什么样的表情呢?一定很有趣吧。她突然来了兴致。
“是啊,我可不吃这些低贱的食物。”她缓缓起身,脚上的h金链子随之轻轻作响,赤着脚一步步走向他,“我啊,最喜欢吃人鱼的r0u,在他们脊背上割一块下来,然后扔掉,在他们新r0u长出来后,把它割下来,就是最neng的,然后再继续养着,割下来,一次b一次味道好。”
妖媚的魔nv带着魅惑众生的笑向他步步b近,小巧可ai的脚趾如同盛开的莲花,有着玉质肌肤的脚踝松松地系着一根细金链子,让他忍不住想把那只脚握在手里细细把玩。发热的大脑再也无法进行冷静的思想,他脱口而出,“那我给你去找。”
“是吗,你对我可真好。”迪尔德丽温柔的说。纤细的手腕伸出笼子,细细的抚0他的脸颊,从明媚如晴空的眼睛到高挺的鼻子再到薄薄的唇……突然,她掐住他脆弱的脖颈,用力之大使他窒息,冰冷的吐息如附骨之蛆,命令他,“把禁咒解开。”
“咳咳”泽维尔不说话,似乎在无言的反抗。魔王的血眸转为更深沉的颜se,似乎有什么在里面流转。她加大力气,要是正常人,早在开始就被她捏碎了骨头,只是圣子本身就有圣光庇佑,这才幸免于难。突然间,笼子闪过一道电光,魔王几乎是立刻ch0u回手,但手上皮肤仍是被烧焦。
圣子摆脱了禁锢,却没有第一时间检查自己,而是担心的扑到栏杆上,心疼的问,“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迪尔德丽瞥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人真是虚伪,明明是他为自保开的电流,如今又惺惺作态的过来关心自己,只可惜自己现在深陷囵圄,不然定要撕开他那张伪善的恶心面孔。
她又优雅的起身,施施然地走回去,背对着他,开始了每日必进行的发呆,不再理会身后的人。
不知道她那群蠢笨的属下什么时候能发现自己失踪,发现她失踪了的赛菲罗斯呢,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会是什么表情的呢?
手上突然一热,她低头一看,泽维尔居然在t1an舐她的伤口,一点一点,从上到下,细致又认真。“你在做什么?!”
“我的唾沫有治疗的功效。”他认真的回答,诚恳的语气简直让人以为是她在大惊小怪。迪尔德丽都要被气笑了,“以我的身t这点小伤还恢复不了?再或者你直接使用圣光术就可以了。”
希维尔没有说话,只是固执的亲吻着她的皮肤,从手腕到小臂,在上面沾上他的气息,粘腻的质感让迪尔德丽非常不适,但她挣脱不开,更可怕的是,她发现希维尔居然y了。
“你是疯了吗?放开我。”她疯狂挣扎,但希维尔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他在她耳边自言语,“啊,只是触0到你的皮肤我就忍不住了,真的好想把你永远关在这里,只有我能触碰到。”他一边说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为什么呢?为什么你总是不能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看着的是我身后的布莱克,第二次见面你又看着我对面的赛菲罗斯。他们有什么好的,一个是低贱的骑士,一个是落魄的君王。只有我,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唯一的黑暗君主和唯一的光明圣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