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她疲于应对,哪有时间打理自己? 此时她的秀眉紧皱,等着承衍洲接下来的话。 他直直地看向她,邪魅一笑。“你是我这些年身边唯一的年轻女性,还是个漂亮女孩儿,就你了。” “什……什么?”言听内心当即震裂。 但很快,她就尝试着恢复平时的冷感与镇定。“我不是你养的宠物吗?你不是从来没把我当作人来看待吗?你这样,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一问三连。 承衍洲却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