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没有收走我的房子,我骗叶文州的。” 所以叶文州也顺势骗到了她。 许望舒闭了闭眼,“还有呢?” “有两场音乐节是我主办的。”叶瑞白越说越轻,末了,还狡辩了一嘴,“挺赚钱的。” 没有预料中的那么生气,许望舒真觉得自己是堕落了,被资本玩弄在手里,还可以淡然置之。 约莫是之前气昏了头,这些小事显得无足轻重。 “我和别人没上过床,是为了和你继续上、床才演给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