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他在祁安腹部按下一下,那精液便被滋了出来。
他射的实在太多,早就超过子宫能容纳的量。
祁安全身颤抖着,小穴被他修长的手指搅和了几下,他问:“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吧?”
“是……”
1/99的第一个。
他笑了,笑得很轻快,肉茎在刹那间贯入深处,祁安完全没能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顶起了。
直到贯穿后,肿胀感和酸麻感才姗姗来迟,穴肉后知后觉得开始绞着肉茎。
他一次比一次深地抽插,几乎次次都撞开宫口,要把蘑菇头喂进子宫口里。
祁安被撞得整个人软趴趴的,几乎烂成一团,又被他捞着,臀牢牢固定在半空。
她的声音闷进枕头里,被肏得受不了了,伸手往前爬去,才刚拔出小半截阴茎,又被抓住手臂撞了回来,甚至捅得更深,龟头球硬硬地抵住穴口。
他咬着她的肩膀,腰胯重重撞上臀肉,掀起肉波,汁水和精液被挤出,在一次次拍打下黏成丝,挂在臀肉和他的胯间。
室内昏暗,但身下的女孩却白得吓人,肩膀上的牙印血红,他撩开她的头发,吻上后颈,再一次把精液射精最深处。
齐锐不再说话,只有深沉的喘息,以及一次又一次的插入。
精液被一次次射出,又被挺翘的肉茎勾出,身下的床单早被两人体液浸湿,皱巴成一团。
到后面祁安的穴肉已经麻木了,完全无法抵抗他的侵入,明明已经高潮了几十次,却又被他强制高潮。
闹钟的时间不断走着,数字无数次变换,窗外的光线渐渐暗淡,唯有床上的人,不知疲倦地操干着,以及被操干着。
齐锐只是不断摆弄着姿势,插她,咬她,让她一次次高潮。
他几乎丧失理智,眼角血红,只想肏坏她。
脑海里腾盛起一个想法。
如果把她变成自己的性奴呢?
让其他人再不能满足她,让她只能也只想吃自己这根。
齐锐粗重喘息着,压着祁安不断打桩机似的动作,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白浊的液体。
混沌的大脑运作,他越思考越觉得可行。
但祁安缓缓朝他伸了手,他抓住在她掌心一吻,他看见她笑了,一个温暖的,带着些许倦意的笑。
他忽然冷静下来,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身下的肉穴在他的侵犯下肏得红肿,蚌肉在努力包裹他硬挺的肉茎。
往上看,乳肉被咬得青一块紫一块,嘴唇也破了皮。
这完全是在他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
他拔出性器,有些后怕地把祁安揽进怀里。
怀里的少女已然昏迷过去,只有浅淡的呼吸声。
如果最后没能恢复理智,等他清醒,祁安又会变成什么样?
齐锐的獠牙尚未收回,口中隐约有血腥气,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无边无际的黑夜里。
他紧紧把祁安按在怀里,怕她碎掉,也怕她逃跑。
但等他醒来的时候,祁安还是不见了。
只有一片狼藉的床单告诉他,一切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