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第1/3页)

而这会儿将军突然和他提起这件事来……

朱兴贤福至心灵:“我这就去和夫人解释!”

顾易看了他一眼,“不必解释。”

朱兴贤:“嗯?”

他眼底的困惑都快溢出来了。

顾易:“月娘她没有误会。”

朱兴贤懵了一下,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现好像还真是这样没错。好像慌的就只有他一个而已,夫人从头到尾都非常冷静,连安排都很有条理。

两相对比,他的境界差太远了。

想到这里,朱兴贤不由感慨一句,“不愧是夫人,处变不惊、有大将之风。”

顾易轻轻地“嗯”了一声。

是啊,月娘总是那么冷静。

冷静从容又镇定。

只有等人真的陷进去之后才会发现,那是怎样足以把人逼疯的特质。

若是她果真就是那么冷静理智的人还好。

可她明明为了兄长做出了那样不管不顾、堪称疯狂的事,却在面对他时,永远不会失去理智。

顾易思绪微飘散的间隙,旁边的朱兴贤倒是终于反应过来了。

既然夫人没有误会,这会将军说这些,分明是专门解释给他听。

他想想自己先前的种种猜测,一时满心惭愧,“是属下妄自揣度了,夫人待将军如此情深意厚,将军必定不会辜负的。”

顾易低低地问:“……情深意厚?”

低喃的声音本就模糊,又被晨鼓声淹没,朱兴贤没有听清。

他略微疑惑地往上看过去,顾易已经站起身来。

五鼓初起,早朝的时间快到了。

顾易一边往外走,一边取过挂在墙上的佩剑。

他抬手略微抽出了一点儿出鞘,熹微的晨光照在兵刃反射出凛冽的寒芒,那一隙狭窄的光亮正正的映在的眼睛上,他眯了一下眼,将剑对回了鞘中,踏上了那道通往巍巍宫殿的石板路上。

真的是情深意厚吗?

或者说,那些深情、那些厚意,真的是给他的吗?

为他抛却生死、为他独留金陵,在他行这天下最大不韪之事时,仍旧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身边。

……动人得简直让人心醉。

可是这真是那点浅薄得连理智都不足以动摇的喜欢能做到的程度吗?

她说,他是特别的。

他真的“特别”吗?还是只是……特别像他而已。

结发45

早朝并没有那么顺利, 大臣们再怎么装聋作哑、明哲保身,也没法就那么顺理成章地接受丹陛之上就那么换了一个皇帝,当即就提出要见陈帝。

顾易一律以“太上皇病重需要静养”拒绝了。

别说现在陈帝人没了, 就算他人还在, 顾易也不可能让这些人前去觐见。

好在真正的陈帝心腹重臣早在昨天晚上就被清理了,剩下要么是顾易的人, 要么是朝上惯于和稀泥的。就算有那么一两个格外执着的,看着早朝上一下子空出来不少的席位, 再看看门口守着的佩刀禁卫,觉得自己的底线也可以灵活一点:毕竟底线不灵活的,早些年就被陈帝自己动手清理过了。

这么一个早朝,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下朝后,新上任的小皇帝颤颤巍巍地请示, “顾将军, 我……朕可以回西宫吗?我睡不惯宣福宫。”

顾易垂眼看过去。

他的神情并不算冷硬, 起码比朝上的时候温和得多,但是萧旻却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一样,连连往后退去, “不!我不回了!!”

对于宫中的皇子而言,最让人恐惧的当属东宫太子, 他对可能会威胁自己的兄弟一向不客气, 又有着陈帝的默许纵容,平常行事更是没了顾忌。而那位人人惧怕的太子,却死在了这个人手上。

是故,萧旻被顾易看了一眼, 就控制不住地打起了哆嗦。

将种种关于太子的传言扩大无数倍放在眼前这个人身上,顾易在他眼里跟吃人的凶兽没什么区别了。

萧旻想哭但是没敢, 硬生生地憋出一个鼻涕泡来。

顾易:“……”

萧旻这个请求并不算过分,但却不行。

这位皇子在宫中并不受宠,宫婢所生又生母早逝。陈帝儿子很多,对后出生的儿子没用多少心思,养母都没有找,直接扔给了宫人照顾。对方现在住的地方都不能说是一个正经的宫殿,连名字都没有,所以才只能用一个模糊的西宫代指。

如今萧旻登基为帝,当然不能重新住回那个地方,不然顾易少不得又得担上一个“苛待新君”的名声。顾易并不是汲汲于声名的人,只是眼下这景况,他又不得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他看了眼被泪糊了一脸的小皇帝,沉默了一会儿,道:“迁回西宫恐怕不行,但以前伺候的宫人可以调任宣福宫。这般处理,陛下觉得可行吗?”

萧旻愣了一下,泪还憋在眼眶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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