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在这个巨大山庄内搜寻,竟找不到人。他无奈,只得去几个阻隔灵气的禁制中寻找。此时已是年末,没有灵气阻隔,冰雪自然进入这片世外庭院,真个琼装世界,玉琢乾坤,一派好景。
从前厅过去,到了花厅之旁垂花门进去,系石子砌成的一条甬道,两边都是太湖石叠成高高低低的假山,衬着参参差差的寒树。转了两三个弯,过了一座石桥,甬路旁是一se的,都是绿竹,绕着一带红阑,迎面便是五间卷棚。
“师兄,荆益来看你。”他走到房前,低声叫门。等了一刻,没有回应,才打算离开,这时房门却开了,一张苍白面庞浮现,单守杰扶着门,缓缓出了门槛。
“师弟,你大有长进。”单守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点头称赞。
“是,我便要渡劫了,何其快呢!凌骅说我不过草莽,如今倒像是他错了。”荆益走上台阶,殷切扶住男人,在近前,更是见到此人愁眉不展,抑郁难平的神se。他如今是看开了,再不把双修视为耻辱,过一天算一天的福气。
他与单守杰对视,安慰地笑了。
“那你不安心渡劫,寻我做什么?”单守杰站定后推开他的手,请他去里屋坐。到了里间,除一副桌椅,便见小小的一张楠木床,锦帐银钩,十分华yan。
“自然是为我那残魂,还有t内g0ng前辈的魂魄。”荆益坐在桌前,说道。他将男人手按在左眼上,任凭其将灵力注入。
单守杰顺着左眼,来到荆益识海,果然见师父残魂,凄凄惨惨缀在其中,进出不得,感应到他,才发出微弱灵气呼应。
“……你的残魂,自然有办法,只是现下还不成……抱歉,至于师父,我即刻便能取出,不让你受害便是。”单守杰叫人坐好,自己用力在手中施加灵气,一只手逐渐进了眼眶,在里面0索。
荆益已是饱受过磨难的人,些微异物侵入的异样不能让他如何,仍旧浅笑着注视眼前人,猜测他这几年都做了什么,是受了凌骅责罚,还是修为阻塞,不能进步呢……
他曾在反复ga0cha0时听到一声苍老的低叹,在放空的大脑陷入昏睡前,在脑海里见到了g0ng云奎的残魂。那顶天立地的男人在他的识海里却是个异物,日复一日的伪装消磨着他的灵魂,直到疲惫地无法做事,他才和荆益主动见了一面。
男人也没有实t,即使是声音也低沉、微弱,像是病危者临终前的呢喃。
“我保护过你。”男人这样说,“我从亡灵手中救过你,也想请你救救我的徒弟……”
单守杰放下手,一抹红光从荆益眼中钻出,在他手掌中显现。他皱着眉咳嗽几声,几乎倒在荆益怀里。
“我知道怎么做了,多谢。”单守杰勉强露出份笑容,撑着桌面站起来。
荆益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在那人苍白的皮肤和发黑的眼圈流连,他的身t好似遍布伤痕,灵魂也在低沉地哀鸣。“你看起来不太好,师兄。”
单守杰愣了愣,笑着点头,说道:“我确实累了,但很多事我不想告诉你。”
荆益听了,无可无不可,他走近一步,俯下身在男人的嘴角亲吻,放出微弱的灵气安抚他躁动的灵气。沾染了太多火灵根,他的灵气早不如过去清凉、温润,反而b正常的火灵气更多一些粘腻。但这样的灵气,却莫名地安抚了单守杰,他配合地偏过头,与荆益接吻,将面粉唇朱的少年抱紧怀里。
过了许久,两人仍是抱在一起,荆益退了一步,才多了说话的空间。他牵引着男人的手,将它放在腰间,说道:“你该为我更换鼎纹,与我同修才是。”
单守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在长久的亲吻中,他的脸庞都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一双明媚双眼,似ai极了面前人,投s出ai意和依恋。
“当然,当然,我会这么做的。”他将荆益推搡着扔到床上,他笑了起来,俯下身去摆弄男人的衣角。他解开腰带,拂开外袍和内衬,在里衣上摩挲着若隐若现的白纹,最终隔着衣物,t1an吻那一处皮r0u。单守杰呼x1变得急切,在荆益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时,抬头与男人对视,似乎并不如何热衷此道。
“你知道,你的灵力与沈礼卿有多像吗?”
荆益听后挑眉,一时间思索不出这两人的关联。单守杰好像也不期望得到什么回答,从袖口掏出一张百鸟花纹的绢布,将它放在荆益的腰间,扣着他的腰,示意这就是他新的鼎纹。
百鸟振翅,为禽鸟之王祝福,是凤凰府先辈创造的一种上品鼎纹,最能调和自然,是仙家双修上乘符咒,用者在jiaohe中与万物联通,极有助于参禅悟道。
“掌门生前授予我,我想再没有人b你更合适,你失落的魂魄得到感召,一定会立刻回到你身边。”单守杰极快地介绍,他取下荆益的头冠,在散乱的发丝间流连,把他扑倒在床,细密地亲吻起来。
荆益看着身上的男人,他雨点般的吻落在他的脸上,急切地抚0他的臂膀,摩挲微微凸起的纹身。他感受到那只浸润灵气的手,贴着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