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炒栗子:不是谁的粉但某家粉丝会不会太敏感了?明星有小号本来就很正常好吧,大号用来立人设,小号自己冲浪,他们就是普通人只是你们粉丝滤镜太重!】
【向日葵:拿这种模糊照片说是姜羡?现在营销号为了钱真是什么瞎话都敢编,还说是人家投稿,我估计就是营销号自己想涨粉弄大小号自导自演吧?】
【今年我要暴富:有没有可能姜羡是被人拿来挡枪了?刚才我刷微博热搜明明是一家酒吧怎么这么快姜羡小号被顶上热搜了?这个事情看起来就很迷啊!】
南佳停下刷新,无论这些人发表什么言论,无论姜羡的粉丝怎么维护都不要紧,越是在众人都不相信的时候,越是大家都在说图这么糊怎么看出来是姜羡,她会在所有人渐渐怀疑是营销号纯属瞎编的那一刻重拳出击。
吴锦云一直刷手机脖子发酸了也不肯休息,调整坐姿加入了实时微博大队发表自己看法。基于她和姜羡的关系,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多好听,很快引来姜羡粉丝对她的谩骂。她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一一回怼回去,战斗力不输年轻人。
姜羡团队已经联系了相关工作人员尽快把热搜撤掉,公关团队也在加班加点商议处理办法。目前他们得知的消息是发布照片的账号的确是姜羡小号但号在不久前被盗,那段时间恰逢姜羡进剧组拍戏忙得连轴转,这事她自己忘了说,如今反倒成了烫手山芋。
现在网友神通广大得很,若是说账号非姜羡本人,遇上较真或对家真有可能去调查该账号注册人到底是谁,到时候求锤得锤,口碑会一跌再跌。
姜恒得知姜祁闻酒吧出事,甚至此事还牵连了振阳的旭总,半夜起来火速往警局赶。
一路上司机不敢说话,刹车都不敢用力踩,后座老板的脸太臭了像要吃人。
等车终于开到警局,司机同副驾的王秘书小声提醒了一句。
姜恒下了车直奔办公室,罗颂也刚到,二人见了面脸色都不好。前者是怕事情闹大对姜家造成影响,后者是怕牵连自己。
罗颂嘱咐别要旁人进来,关上门往办公桌走,“这件事现在已经闹大了,你就是把我叫来也于事无补。”
“于事无补?”姜恒气得拍桌,“通知都没直接去酒吧抓人,你别告诉我这事你不知道!”
“我知道?!”罗颂看了眼窗外,压低声警告,“姜恒,你别是把我想得神通广大,你儿子酒吧地界不归我管,难不成人家区域出警办事还来同我商议?!”
姜祁闻酒吧的确不在新城区,这也是姜恒目前遇到的头疼问题,若是在新城区还能让罗颂力保,正因为不在就得费不少力气解决。
罗颂深呼吸,试图让彼此能静下心来说话:“我来的路上已经给朝安区负责人打过电话了,共查出一百克量,如果你儿子参与贩卖或提供场地,这件事上升的程度会更不一样。”
“姜祁闻虽然烂泥扶不上墙,但他绝不可能毒,这点我能打包票。”姜恒从进警局到现在一直眉头紧锁,事情得不到解决或罗颂不帮忙,对整个姜家而言都是致命的。
“你同我打包票不管用,除非你有办法证明他和这件事无关。”过段时间市里领导要来,后续他还指望姜恒能助他一臂之力,若此时姜家倒了对他而言可不是好消息,“东西在酒吧楼上的休息室查到的,当时那间房的人是振阳旭总,从他女伴的包中获取,缉毒警接到报警电话立刻就赶过去了,其间并没有花太长时间,如果不是报警人大致说明,酒吧这么大不可能会在短时间里查到。”
听着罗颂有理有据地分析,姜恒察觉出事态不对劲的地方,“你的意思是说也许这件事是有人策划好的?可是放眼整个豊市稍微有头脸的人物都知道酒吧是我姜家人所开,不可能会明着做这事。”
“你别不可能。”罗颂指关节轻轻叩响桌面,“凡事没有绝对,照你刚才的说法今晚的事倒不会发生了。”
姜恒转过身朝办公室沙发走去,“若是被人陷害,酒吧监控肯定能拍到,我安排人去严查。”
“酒吧监控已经被警方取走。”罗颂沉默几秒,“现在首要做的是能和你儿子说上话,确定这件事和他无关,否则你就算拿到监控也于事无补。”
朝安区负责人叫高胜国,姜恒之前和他打过两次照面,不过关系一般,发生这事去找人家未必肯给面子,“你帮我安排。”
“朝安区高局和我是旧相识,你过去直接找他就行,记住问清楚到底有没有参与。”罗颂看着他起身准备离开,再次叮嘱,“姜恒,你比我更懂得丢卒保车是何意,别因为他一个人拉所有人下水。”
姜恒没有应话,转动门把手离开了警局。
与此同时,姜羡面临的困境不比姜祁闻好哪儿去,刚从剧组出来跟变天了一样,外面挤满了媒体。温蒂驾轻就熟让保姆车先开走吸引部分媒体,在剧组化妆间待了会儿叫了另一辆车来。
姜羡从出道以来就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偷偷摸摸上车离开,看着手机上那些被刻意p过的模糊照片,气得浑身发抖。旁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