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得太突然了,进来的时候也没发现地面滑,不知道为什么出去的时候地上湿滑。”
北野抬眸,凌厉的目光直逼姜羡,他利落将人打横抱起,“你做的?”
“没!”姜羡仓皇解释,“和我无关,她自己摔倒在地,我什么都没做!”
“怎么回事?”姜恒在工作人员带领下慌张赶来,洗手间里站满了人,他拨开挡在门前的人才挤进去就看见北野站在姜羡面前质问,“阿野,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北野斜睨他,“不过看来能解释清楚这件事的人或许只有你女儿了。”
姜恒扯出尴尬笑脸,碍于不少人在这儿,多少端点长辈的架子,从中劝和:“这事肯定是误会,你是知道的羡羡她性格好,不可能与人主动交恶。”
南佳窝在北野怀中,吸了吸鼻子:“姜总的意思是说我摔倒是因为我故意与姜羡交恶吗?”
“洗手间如果当时只有你们两人,发生了什么自然只有你们清楚,”姜恒一把拽过姜羡,当着外人面他是一定要护着女儿的,“这事属于说不清,毕竟没有目击证人,谁都有可能说假话,以羡羡目前事业上升期,她不会做有损自己名声的事。”
南佳之前从未见过姜恒,今日一见她总算知道面前这位大名鼎鼎的姜总为何会在几年间把公司开到现在的规模,更知道了姜羡为何会如此胆大妄为。她的身后有一位军师,这位军师有钱有势。王北清倒是说对了一件事,以姜家现在的身份地位,想要彻底扳倒难度不小。
“北野,放我下来。”她挣扎两下从他怀中下来,戏要充分,她依偎在他身旁,温声为自己辩解,“姜总你误会了,自始至终我说的都是进来和出去时地面不一样,没有提到任何人,你为何会觉得我在暗指姜羡?”
姜恒细细打量面前的女人,明眸皓齿,若是他旗下艺人定能捧红,可惜是挡住他们姜家的绊脚石,“洗手间里只有你们两人,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觉得还是要把话说清楚,正好大家都在,到底是南佳小姐自己不小心还是有人恶意行为?”
站在原地的人齐刷刷地看向南佳,他们同样好奇洗手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诚如姜恒所言,事情不说清楚,出了这道门说什么话的人都有,保不齐就有人造谣了。于萧译而言,新店开业,不必要的麻烦不想招惹,生意还没做,让负面新闻抢了新店风头,不是好事。
“姜总说得也在理。”萧译换了称呼,“南佳小姐,有什么误会解开了也好,免得往后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好吧。”南佳缓缓伸出手臂,“大家应该看到我手腕上的红痕了吧?上面还有指甲印。”
“这是什么意思?”姜恒气笑了,“红痕和指甲印能代表什么?”
桑知妍走到人群中,抬起南佳手臂示意众人看,“肌肤上的红痕说明当时对方手上力道不轻,至于指甲印我看这个印记倒像是美甲片留下,南佳小姐指甲干净没有做任何美甲修饰,那就请姜小姐伸出你的手让我们看看,也好洗清你的嫌疑。”
桑知妍一番话成功转移了注意力。迫人的视线纷纷落在姜羡身上。萧译看姜羡略紧张的模样已猜到大概,正想着该如何把问题不伤面子地解决,有人快一步出声打断了他想和气生财的计划。
北野给周贤使了个眼神,他一直站在人堆里,不过没有老板授意他不会出声,更多的是见机行事。拨开碍事人群,来到姜羡面前,丝毫不顾及姜恒的面子,“姜小姐,得罪了。”
他出手很快,姜恒刚想阻拦,姜羡已经被拽出身后,拎包的手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包括桑知妍刚才提及的美甲毫无遮挡地出现。
“看来事情真相如何,大家应该心知肚明了。”桑知妍一向不喜人惺惺作态,姜羡越是躲藏她越是要把人揪出来,最看不过这些明星们台前人设,台下肮脏的嘴脸,径直走去牢牢握住姜羡手腕,将那双纤细的手展露给在场之人看。
大家看向姜羡的目光多了几分鄙夷和不可置信。窃窃私语的声音充斥在洗手间里,让人听着想发疯。
这是姜羡第一次被异样眼神打量。在酒店外南佳挽着北野过来打招呼,进来后安排在后面的卡座,网上的热搜,来洗手间前无人在意的眼神,通通化作姜恒的一句话:你真的甘心?
她失去以往冷静,尖声叱责:“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自己摔倒嫁祸我头上,我知道你今天跟着北总过来不就是想在媒体面前露相,让更多人知道你?南佳,你为何不敢告诉别人你就是普通身份,家里开了烧烤摊,父亲是赌徒呢?”
声东击西的套路南佳曾在职场中经历过太多次,屡见不鲜,周围的人更是见风使舵,谁占据上风自然而然站在谁身后。姜羡这番话让原本以为她可能会嫁进路家的吃瓜群众彻底看不到希望,毕竟以路家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娶一个身份地位悬殊太大的女人。有钱人的婚姻娶的不是人,而是背后的资产。
南佳从容面对她说的每句话:“我的确是普通家庭,烧烤摊是真,父亲没有正经工作也是真,但我靠着自己双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