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夜下楼的时候,林蔓蔓坐在门口等她,一见她就关心地迎了上来。
“蔓蔓,你怎么在这?”白夜有些惊讶。
“我来接你。”女孩细细打量白夜的脸色,看她好像没受更多伤,才稍稍放下心来,“你昨晚没事吧?”她也不敢直接说莫彦禾的坏话,只隐晦地问好友有没有再吃苦头。
林蔓蔓昨天早上看到白夜一身伤回来,晚上听说她还是被召去陪莫彦禾,心里替好友担心了一夜。她不敢莽撞地闯到莫彦禾那里要人,生怕得罪了那个男人会让两人都受到更大伤害,但早上陪完客人,她还是特地到“浮生若梦”等着,想着如果白夜又受伤了,至少她能搀着她回家。
白夜明白过来,心里很是感动,笑着安抚女孩:“我没事,我昨晚没受伤,”她挽着林蔓蔓的手,跟她一起往家里走去,沉稳地解释,“三哥人挺好的,他昨晚还给我送药了,你不必再担心我了。”
林蔓蔓听到她说没事,才真的松一口气:“那就好,我还真怕你在三哥那会再受委屈呢。”听到白夜说莫彦禾给她送药了,又有些吃惊,这样看来昨晚莫彦禾对白夜应该还不错,她不由得又好奇起来,絮絮叨叨地让白夜告诉她细节。
白夜有些宠溺地看着女孩兴奋的笑脸,听到她不顾忌的问话便半真半假地跟她说了些昨晚的事,隐去了挨打那一段,只挑些莫彦禾对她还不错的地方告诉女孩,好让她不再担心。
早晨的霞光下,两个女孩就这样说笑着,亲密地相挽着一起回家。
白夜到家洗把脸,又涂了一次莫彦禾送的药,他送的药膏确实比林蔓蔓的好不少,到傍晚,她脸上的伤虽然还没完全好,但红肿已经消下去不少了。她也没再做什么借伤修养的徒劳尝试,到傍晚跟林蔓蔓一起化好妆,早早来到“浮生若梦”。
莫彦禾到的时候,白夜已经识趣地主动迎上去:“三哥,您来了,”她甜甜的叫一声,径直挽上莫彦禾的手臂,“我想您一天了。”
鬼话连篇。
莫彦禾哪里没见过这些风月场上甜言蜜语的招数?不过他也很满意这个女人的主动,拉着她往楼上走去,刚进电梯,便迫不及待地和白夜吻在了一起,两人拉拉扯扯好不容易到了房间,刚进门他就忍不住要撕白夜的衣服。
“等等,”她制住了男人的动作,“我自己来。”她起身利落地把身上的连衣裙和胸罩都脱下来,看男人一脸疑惑,解释,“您都撕破我两条裙子了,再这么下去我快没衣服穿了。”
莫彦禾好笑,抬手点了点怀里女人秀挺的鼻梁:“我给你花的钱还不够你买几条新裙子?撕坏了哥哥再给你买就是了,”他想到一些细节,又补充,“而且,第一条不是我撕坏的吧?”他揽着白夜,在她耳边语气暧昧地说,“哥哥救了你,你就这么报答我?”
救我?
白夜也是好笑,很难说她们第一次上床那天晚上莫彦禾的行为能不能算救了她,不过她知情识趣,自然不会跟男人争辩这事,只是伸手搂着男人:“是是,小夜又不懂事,不知感恩了,三哥要怎么罚我?”嘴上说着要受罚,手却不客气地解男人的衣扣。
她赤着身子躺倒在床上,把赤裸上身的男人也拉到自己身上,腿盘上他的腰,挑衅地看了男人一眼,眼神似乎在说:你要怎么罚我?
莫彦禾看着怀里的活色生香,心像被小猫挠过一样痒痒。这个女人,还真是该跪的时候跪得干脆、不跪的时候又胆大妄为。他先前那样折磨她,她也在他面前卑微跪着服过软了,这时看他倒还是没什么害怕的样子。倘若莫彦禾是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此时一定会被勾起浓浓的施虐欲和征服欲,非要折磨到这女人在自己面前崩溃才行,但她似乎又正好拿捏了他没有太多那种癖好。
其实白夜如今真的被折磨得没什么性子了,倘若莫彦禾真是虐待狂非要她跪好,她能跪得比谁都端正比谁都顺服,不过这男人不是,她这般张弛有序,可能会更符合男人的心思。当然,她也不希望跪得太端正,主动勾起男人的施虐欲,倒让自己多受皮肉之苦。这个男人找她,只是想要良好的体验,折磨她是一种体验,男女之间周旋追逐也是一种体验,她猜他会喜欢的。
男人眼神幽深地看着她,低头深深吻上她的双唇,同时却把她的双手抬高,拿绳子把她的双手捆在床头。
白夜就这么赤裸着地被莫彦禾绑到床上,身上仅有的遮盖物只剩一条纯白的蕾丝内裤,她看得出来男人没有生气,因此虽然双手被绑着动弹不得脸上也不见丝毫恐惧之色。
莫彦禾确实没有生气,他看着乖顺被绑到床上的女人,她红润的双唇经过他的润泽此时还带着水色,温润的双眸看他的时候满含笑意,眼里满是恭顺和纵容,仿佛在说,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他由是抬手,从女人精致的锁骨处开始,细细抚过女人的每一寸肌肤,给她带来阵阵战栗。手来到她的双乳,他双手覆住她的两边乳房揉搓起来,力道由轻到重,不时掠过娇嫩敏感的乳头,直到粉嫩的乳尖渐渐变得殷红,他俯身,含住被他挑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