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令韩止非常不悦。她们交往的那一年多,白夜是他心中女神般的存在,他虽然第一个要了她的身子,却也不敢在这些事上不顾她意愿地亵渎她。
可现在,那个曾经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女神却早已被人亵渎过,这个认知令他非常不爽,动作也随之粗暴起来了。
“嗯,啊……”白夜在他突然粗暴的冲撞中呻吟出声,令韩止更加兴奋。
他俯身在身下人耳边问:“爽吗?”语带轻肆,早非当年情人间温柔的蜜语了。
白夜没有回他,只是长腿夹紧他精干的腰肢,手攀上他的肩膀,主动吻上他的唇。
女人的主动令韩止更加兴奋,他肆意在白夜体内冲撞着,虽然隔了好几年没见,他还记得白夜身体的敏感处,此时坚挺的肉棒在她体内疯狂撞击那个地方,白夜身体很快变得潮湿,水流的滋养令两个人都更加舒服,白夜的呻吟声里也渐渐带了媚意。
穴肉本能地夹住那根带给它快感的硕大,紧致的吸力令男人舒爽不已,他把白夜的双腿抬高,挺腰猛烈地撞击到她的身体里。
白夜被他操得腰眼发软,两人交合处水淫靡地流下,她呼吸加重,快感不断攀升。
“啊——”男人炽热的刺激令她的快感累积到了一个巅峰,她的小穴急剧收缩,涌出大量蜜液……
她高潮了。
女人高潮穴口的剧烈吸感让男人也难以把持,韩止掐着白夜的大腿深深撞击几下,发泄在了她的身体里。
高潮过后的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白夜闭着眼,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缓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似乎确实不为他对她身体内部的亵渎而生气。
韩止抬手轻抚白夜因快感而潮红的双颊,突然抬手打了她一掌。
白夜睁眼,神色有些茫然。
韩止却没理她,猛地把她的身子翻过去,从她身后又进入了她的身体。
“啪——”男人的巴掌落在白夜的身上,韩止一边操着她的身体一边下手不轻地打在她白皙圆润的翘臀上,“爽吗?你是不是很喜欢被这样操?”语气带着明显的怒意。
白夜有些困惑他对她的怒意从何而来,而后又想到,自己可是曾经对他的妻子“下毒”的人,他会恨自己倒也正常。她只是不明白,如果他真把她当成恶毒的投毒犯,为什么要上她?这是他替他妻子惩罚她的手段吗?
白夜不会知道,其实韩止此时对她的怒火跟宋思葭没什么关系,仅仅是他不忿自己曾经捧在手心的女人,现在却卑贱地对男人这样逆来顺受。
白夜在他毫无怜惜的冲撞和拍打中身体变得更加兴奋,紧致的小穴里流出更多暖流,令男人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韩止自然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婊子!”他嘴里喊出这句过去从没想过对白夜说出的话,“早知道你这么贱,我当初何必那么小心翼翼地捧着你?”
记忆中的那个女人既然已经变得这么下贱,他自然不需要对她有什么怜惜,不过可以对昔日神女为所欲为的兴奋又给他带来可耻的、隐秘的快感,他在白夜的体内的欲望都因这样的兴奋而变粗了几分,肆意地操得白夜穴肉横飞。
他在白夜的身体里粗暴地抽插着,手恶意揉捏女人的乳尖和私处的豆豆,疼痛令白夜整个人都微微颤抖,内穴不断收缩,夹得男人欲仙欲死,他在极致的快感中快要缴械投降,却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抽出自己的硕大,捏着白夜的下巴逼她疼痛地张嘴,把污秽的阴茎强行塞进女人嘴里。
他的阴茎很长,猛地进来,一下捅到了白夜的喉咙,白夜难受地干呕,男人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只肆意操弄这个他曾经不敢亵渎的位置。他抓着白夜的头发逼她张嘴吞吐着自己,拿着她的嘴像个飞机杯一样肆意进出,最后猛地一顶,把精液全数释放到白夜喉咙深处。
“咳咳……”白夜被顶得难受,男人一抽离后就忍不住干咳。
韩止扯着她的长发把她的脸抬起来,她被撞得神色迷离,眼里难受得有些湿润,双唇也被摩擦得红肿,唇边还溢出些污秽的白浊,而这副脆弱无辜的脸颊旁,是他硕大的阴茎。
她这般淫秽卑贱的样子看得韩止眼神猩红:“爽吗?被男人当成飞机杯插是不是很高兴?”他没得到白夜的回答,不满意地甩了她一巴掌,“说话,贱货!是不是嫌我插得你不够爽?”
他这样想着,又来到白夜身后,把她的身子折成跪趴着的样子,把她的臀部抬高,她隐隐溢着蜜汁和精液的穴口袒露在男人眼前,他更是兴奋,狠狠打在白夜柔嫩的臀上,嘴里还不忘羞辱她:“贱人,被男人打得是不是很爽?男人对你越粗暴,你就越兴奋是不是?”
白夜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被他折磨得难受,眼角不觉流出泪来,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却始终没有求饶。她的双臀被打得发红,穴口的蜜液却越涌越多,男人看得下身又肿胀起来,狠狠捅了进去:“你这浪货生来就是要让男人狠狠地操的是不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