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
连城最豪华的ktv。
走廊里。
“你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谁吗?”
“0你怎么了,不就是出来卖的吗!”
“在男人面前可以装,但装过头就让人厌烦,懂不懂!”
经理破口大骂,熏黑的h牙,语气里散发着浓浓烟油味。
说完不解恨,手指敲打nv子脑袋。
极其用力,发出“咚咚”响声。
nv子低头,不敢吭声,微微颤抖的背影,流露她的害怕与胆战。
经理狠狠瞪着那张浓妆yan抹的脸,愤愤道:
“再有下一次直接滚!”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门之隔,屋内烟雾缭绕,景象y1uan不堪,白莓莓是再也不敢进去,想到刚刚的经历,控制不住哽咽着低声ch0u泣。
从小县城来到这里,从没见过的高楼大厦,大家文明讲礼貌,可今天才知道,再光鲜亮丽的背后必定是破烂不堪,这也就是文明与法制之所以存在的理由。
nv孩穿着清凉,脸上厚重的妆容让人无法判断她真实年龄。
她低头往回走,余光中看到黑se皮鞋,目光顺势而上。
男人倚靠在墙面,上衣凌乱,领带不知去了何处,x口露出大片麦se皮肤,撸起的袖子,指尖夹着一根燃烧的烟,朦胧中刻画出男人jg瘦y朗侧颜。
如同陈年老酒,仅仅闻了一口,就让人晕晕乎乎,如痴如醉。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白莓莓紧挨着另一边的墙面放轻脚步挪过去。
这一刻对她来说没有被人发现而产生不堪,而是小心翼翼生怕因为刚刚的事情打扰对面的人。
他安静地ch0u着烟。
nv孩从眼前过去,看似不紧不慢,但腿部僵y,更像是机器人走路。
一步两步。
“等等——”
男人暗哑带着浑浊的嗓音让nv孩不由停住。
“多大?”
男人将烟踩灭,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自从来了这里之后,每场客人都会这么问,从一开始犹犹豫豫哆哆嗦嗦的回答,到现在脱口而出。
“二十。”
这次是她流利,也最平静的一次回答。
她不知道为什么。
同样的问题从其他人嘴里出来同交换唾ye般恶心。
“二十?”
明明是疑问,却透露着戳破谎言般的肯定。
nv孩紧抿嘴唇,睫毛颤抖着缓缓抬起,溜黑眼珠看了一眼男人,便躲避起来。
直愣愣站着,不敢动,不知所措,像是法庭上等待宣判的罪人。
“拿一瓶84年的拉菲过来。”
nv孩疑惑着看过去,男人自始至终没有一个眼神。
“好……好的……先生……”
磕磕绊绊,这一刻原形毕露,流露出少nv独有的声音。
a零一零。
包厢门被打开。
烟酒味迎面而来,空气中充斥着糜烂的奇怪气味。
白莓莓小心翼翼绕开地上散乱的衣物,心里越发荒凉。
“怎么了萧大董事长,今天不行了啊——”
说话的人是萧拓的好兄弟,冯左柏拍了拍腿间卖力的nv人。
“去伺候伺候萧董。”
nv人红yan的嘴唇,风情万种看着手中的大家伙,留恋般看了眼男人,似是不舍得放手。
冯左柏嘴角g起坏笑,也不开兄弟玩笑,将nv人拉到腿上,隔着薄如蚕丝的布料r0un1env人双t。
nv人毫不压抑舒爽的j1a0heng声,男人愈发大力挺动。
“左柏,我赌你这次不超过半小时。”
“哈哈——半小时?”
“你没见他上次还秒s。”
嘲笑声四起。
“妈的,都别笑了,老子那是意外,你们taadeza,亲妹突然出现……”
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得尴尬。
“萧哥,要不是之前在办公室见你跟你那秘书,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不行。”
冯左柏微喘着转移话题。
“我还以为你喜欢男的呢,吓得我有段时间不敢找你。”
萧拓没有回答,嘴角若有若无的笑,透露他此刻轻松的心情。
一饮而尽,酒杯放在桌上,不到一秒便又被倒满。
醉意上头,愈发放肆,包厢里男人挥动身t原始发泄。
“呦,什么时候来新的?”
原本卖力的nv人此刻都往新人身上瞟了一眼,见nv孩没什么特点,便放心。
穿着黑se吊带裙,长相清冷的nv人,双手缠绕着纪飞驰。
“纪少爷,我不好嘛~”
酒场如战场,nv人争风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