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的领带缓缓走过去。
男人箍住女孩的手背在后,快速的解着身下拉链,释放他乌黑粗壮的骇人肉柱,抬起她的一只腿,覆在女孩背上粗厉挺入她身下。
“呜”许韫痛的闷哼出声。
贺玖霖的肉物实在太大,又没有半分怜惜的一下挺入,少女虽有了湿润,可花穴到底娇弱,又受得住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绷直着软肉吃力的包含。
男人刚一插入,没有丝毫犹豫便开始挺动起来,龟头顶过紧密的穴道,狠狠侵入内里,贯穿到花心,每一下都直逼宫口。
许韫趴在床上,下身穴肉被碾压、甬道被开拓的感觉十分清晰,又传难以承受的酸痛,男人居高临下的看她,掌握着她的身体与感知。
抽挺了数十次后,贺玖霖将少女翻过身,掐箍住少女脖子,挺动着微微低下身子。
“记得住自己该是什么姿态吗?”
许韫的眼泛着迷离的色泽,柔和了清冷的眸光,只是看着他,却不说话。
贺玖霖的面色稍沉了几分,箍住女孩的细腰,动作暴戾。
男人以身下柱物为像刑具,惩戒着少女,巨大的粗硕撑开她软嫩的甬肉狠狠捅入,女孩被箍住,不可逃的被完全贯穿顶弄,整个人在男人的肉棒下,被操的颤颤巍巍,气息漂浮。
久久,女孩出声。
“痛,先生。”
贺玖霖看向下身虚柔的少女,她强撑起上身,抱着他,头靠在他胸前,抬着湿润的眼,光华氤氲,祈看着他,就像经一夜春雨洗礼的花苞,亟需主人的呵护。
“我是贺先生的,先生轻点,怜惜我。”
山林间最不可窥的,幽深静谧的深糊,被掷入一颗小小的石子,穀纹虽细微,可石子沉沉,波澜不惊,挣过层层压强,落入湖底。
贺玖霖听过很多女人这样说,却都没有此刻身下少女的话语,悦耳动听,似清风拂山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