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因着工程重新夺回一脸喜悦的模样,最终摇了摇头,黎锦时喝下了杯中酒,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她们估计也是有些压抑了,难得这么开心,她何必扫她们的兴。
自家老大没有起身离开,反而有坐着与她们一同小酌几杯的意思,总是因为手下负责的事不同,天南海北到处飞的几人又是难得聚在一起,见状更是放开了喝。
“老大亲自出马,我等连发挥的热度的地方都没有,啧啧,我下午带人去签合同,那位刘局还嫌我去的慢呢。”
“邢昭你还有脸说,你负责的案子差点让别人截胡,还要老大给你收拾烂摊子,你是不知道老大平时多忙是吧,罚酒罚酒。”
……
刚刚空了的酒杯再次被倒满,几人再次推杯,坐在包厢内暗处的沙发上,黎锦时也自然而然的淡笑拿起酒杯。
“你别喝了,她们胡闹,你别跟着胡闹了,一会儿我们还要回帝都呢。”
听着冯岸的话,黎锦时微微一怔,多久了,她好像很久都不曾像这样放松了,或许是因为这气氛太过熟悉了吧。
每每她谈成一个案子,每每创下新的业绩,曾经也有一众与她并肩的下属友人为她庆祝的,恍惚中,黎锦时有一种什么都不曾发生,回到了过去的错觉。
把玩手中的酒盏,黎锦时最终将酒杯放在了身侧冯岸的手中,起身向外走去。
回不到从前了,她不能沉溺这短暂的喜悦,她不能忘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啊。
想去包间外长廊尽头的露台醒醒酒,黎锦时走在长廊上,然而下一刻眉头却因远处的嘈杂蹙起。
长廊中间联通楼下的缓台上,一个男人的脸隐约出现。
“先生一个人喝酒不寂寞吗?让我们姐几个陪陪你啊,啧啧,瞧瞧这西服,得个万八百吧,先生什么工作啊,要是好活,我们姐几个支持支持先生,嘿嘿。”
nv人暧昧的话引得身边的几个nv人一阵哄笑,然而被一众nv人围住的男人身形有些摇晃,脸sey冷,“滚开!”
“这么凶做什么,先生,看你醉的,我们帮帮你不好吗?”
几个眼se,嘿嘿笑着的nv人攥住了男人的手臂,下力拉人。
看来是冥冥之中注定要弥补白日不曾打招呼的失礼了。
轻垂眼帘,大步上前打开nv人的手,顺势将那摇摇晃晃的男人拉至身侧,黎锦时蹙眉抬头,“滚!”
没想到这处静谧还有别人,几个nv人被陡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一个缩瑟,看到来人神se凌厉,气势咄咄,互相使了个眼se,挺了挺x膛骂骂咧咧的离开。
nv人们消失在楼梯口,黎锦时蹙眉看向身侧r0u着额头的男人,“池总?”
忍住那喝酒后总有的过敏x眩晕,池肃咬紧牙关睁开眼眸,眼前模糊,定定看了许久,模糊的人影逐渐变得清晰,看清面前的nv人,池肃眉头紧蹙,冷峻的脸上一时寒霜,猛地挥开nv人的手,扶着楼梯扶手向楼下走去。
并不在意男人的失礼,不过男人的厌烦那样明显,黎锦时便也不准备多管闲事,转身yu走时却又顿足,看到男人走至拐角处,几个秘书助理模样的男男nvnv焦急的拥围住男人,轻垂眼帘,大步离开。
提前结束进修课程,来不及与老师告别,nv人重新踏上归国的土地。
一众佣人候在蒲家老宅门旁,看到有车开进园内,立刻有管事上前,提拿行李的提拿行李,开车门的开车门。
“三小姐,夫人不是不许您回来吗,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摘下墨镜拿给身侧的佣人,蒲承溪容se淡淡,轻哼开口:“大姐去世你们不通知我,我不突然回来只怕都回不来了。”
“您说这哪的话,夫人还不是惦记您的课业,家里有黎小姐在,什么事都不耽搁。”
“行了,不说了,母亲在哪儿?”
斜cha在麒麟香坛的香因着明火被点燃,看到一点光亮,佣人将香坛的盖子盖上,须臾便有淡雅的香气袅袅升起。
坐在沙发上的蒲蓉闭眸挥了挥手,几个服侍在侧的nv佣男侍做礼退下。
端坐于母亲身侧的长沙发上,不似刚刚那般散漫,蒲承溪蹙眉开口:“我听说董事局变动了,母亲,大嫂虽然对蒲氏有功,但您也未免太信任她了。”
闭眸仰躺在皮质沙发上,蒲蓉轻轻开口:“原本也想你回来,但想着你课业繁重便一直没有给你去电话,回来了便回来了吧,她一个人支着也累,你帮帮她也好。”
“母亲!我是说……”
摆了摆手,蒲蓉睁开眼眸,看向自己一向得意的小nv儿,端详许久摇了摇头,“好了,不要多说了。”
眉头蹙紧,蒲承溪不满母亲将家族企业交给外人掌管,但想到心里疑惑的事情,也顾不得再管那些了,大姐的si因,她回来的路上已经听闻了,可事情究竟如何她要自己调查。
明明可以打电话给任何人求助,但大姐偏生打给了远在国外的她,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