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说你能听见他们俩在说什么吗?
李持玉又哇了一声,说林二公子,您真看得起我。
林序好奇,她用袖子擦眼泪,已经哭了有一会了。
拿胳膊肘去顶宋无更,那木头板着一张脸,唰一下就没影了。
李持玉问:“他g嘛去了?”
“去听墙角。”林序大萝卜脸不红不白,说的大大方方。
“屈才了,无更武艺超群,你却只用他来听墙角。”
“我倒是想拿他给我当马骑。”他顶一顶腮,自己也觉得荒唐,笑了笑:“但身板子太y,我不喜欢。”
“无更也不能同意。”李持玉文邹邹的,一副穷书生的寒酸样:“他是个有骨气的y汉子,我看得出来。”
“那你来给我看看,她ch0uch0u嗒嗒的,在这说什么呢?”
把人扯过来,林序对他半点尊重也没有,他们拿他当皇帝的儿子,尊贵的皇子。
到了林序这,林序骂他缺心眼,然后指着远处的小姑娘,隔着千里万里要他看懂她的眼泪。
可是李持玉怎么能懂?
把手竖在x前,李持玉也没个正形:“阿弥陀佛,林施主,贫僧不懂nv人。”
“哇偶!”
李持玉冷嘲热讽,“哇偶”之后脸一沉,冷飕飕的说:“你好恶心!”
回去后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隔天她照常去万守云那里请安。
很反常,那些姨太太们站在外面,前厅紧锁着大门。
见她来了,目光齐刷刷的看过来,带着肆无忌惮的打量和自求多福的怜悯。
被这么多双眼睛注视着,金禾心中不安,正要开口询问,康妈妈得了令,领着一堆健硕的婆子就要去抓人。
一推门看见了金禾,也省的她辛苦,说了声九姨娘来得正是时候。
这样大的阵仗,这样严肃的气氛,金禾心觉大事不妙,当即吓到腿软。
关门议事,闲人勿进,但是康妈妈出来,却叫金禾的名字。
那时候她心里一咯噔,脑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隐约猜到了原因,但昨日她和小江是在街上见面,发乎情、止乎礼,二人堂堂正正,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街上人来人往,半点龌蹉的心思也容不下,手指头指过来,唾沫星子喷过来,恨不得掀掉你的一层皮。
她怎么敢做那些腌臜事呢?
进了门,屋中跪着一对小奴才,两个人见了金禾激动的指认,说他们看得清清楚楚,昨日就是九姨娘在街上…在街上…
说到这,二人犹豫了,也或许是故意卖关子,等着万守云来问。
万守云目光严厉,炯炯有光,什么话还没说呢,就吓得其中一个奴才跪地磕头,把剩下的话一gu脑的吐了出来:“奴才不会看错,昨日就是九姨娘在街上和一个男人亲密搂抱。”
金禾倏然就把眼睛瞪圆了,她骂他血口喷人,下一秒也跪了下来:“夫人,我没有!是他们…是他们两个w蔑我…”
“九姨娘,我与你素未谋面,无冤无仇,为何要来w蔑你?”
侯二跪直了,说的有理有据。
金禾简直不敢相信,嘴唇颤动着,百口莫辩。
万守云问她:“昨日出府,你可回家了?”
金禾没回。
她在酒楼对面的茶馆里,坐了整整一日。
见她犹豫、思考,万守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的回答已经不重要了,所以万守云又问:“整整一日,你没回家,是去见了谁?”
她不敢提起小江,不敢让万守云知道小江的存在。
她没回家是真的,和小江见了面也是真的,如今又有侯大候二的指控,小江成了j夫,会被林家乱棍打si的…
她说无辜,万守云不屑哼笑:“你这样,叫我如何信你?”
太过紧张,她不断用指甲抠弄着掌心,此时此刻丢失了痛感,她竟半点也不觉得疼。
许久都未出声,一旁的候家兄弟倒是不闲着,一盆一盆的脏水泼在金禾身上,说的唾沫横飞,口若悬河。
没有错,时间地点人物都没有错,金禾心如si灰,知道昨日在街上,这对兄弟是真看见了。
就是怕这个,怕百口莫辩说不清楚,她才在街上和小江见面。
二人堂堂正正,自然问心无愧。
何况街上人来人往,那么多双眼睛见证着呢,她和他之间的清白。
不知道侯家兄弟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这一言一句分明是要置她于si地。
金禾心如si灰,把昨日之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和二人所说的,也通通吻合。
她不承认与人私通,可侯家兄弟指控着呢,言之凿凿的说着亲眼所见。
“太太,您要是不信,可以把茶楼老板也请过来,还有店里的伙计,听书的客人,他们都瞧见了。”
“九姨太和他说了没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