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进林老爷的颈窝里:“还有人呢。”
“你怕啊?”他话里含着笑,她故意逗弄她,金禾又羞又愤,试图阻挡他乱0的手:“老爷,我真的怕,咱们还是回我那儿吧…”
外面来了人,屋中的两个人谁也没察觉到,阮卿回出了门和他正好碰见,话还没说完呢,那还没关严的门就被他一手推开。
林序走一半才想起自己的折扇没拿,他向来不ai来这种场合,闹哄哄得没意思,每到这个时候都借故抱病,谁ai来谁来,反正我不来。
今天这趟也是想看看那个传说中的九姨娘,看看她嘴里边说得到底是不是实话。
别说,真没骗人。
他也没想到,他爹年过半百,还真忍心对小姑娘下手。
够畜牲!
怪不得他们兄妹几人无一幸免全是坏种,原来是水有源树有根,问题出在他这里。
来是来了,目的达到了他就想走,饭没吃几口呢人就提前溜了,走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得那把折扇没拿,又原路折返。
所以,有了眼下的这个场面。
阮卿回的话只来得及说上一半,门推开,外面的yan光透进来,nv孩吓得尖叫一声,顿觉无处遁形。
她抱紧林老爷,躲去他的怀里,衣衫不整的坐在那老男人身上,白皙的肩颈一览无余。
她的年轻衬托着他的年迈,林老爷目光不悦,正想斥责,一抬头居然看见自家的那个逆子。
他还没开口,林序就已经先说话了:“真不好意思!我回来取点东西。”
听见了那人的声音,nv孩一僵,把他抱得更紧了。
“抱歉了老爹,打扰你的好事了,我取了东西就走,你们继续。”
走进屋,果真在一旁的柜子上看见他的折扇,期间看过去一眼,那小姑娘埋着头,躲得严严实实,和他装不认识呢。
她的长发有些松散了,轻轻落在肩头,薄薄的一片身子骨被男人完完全全的包裹着。
在x腔里哼出一声不易察觉的笑,离开时他还好意关上了门,暗示他们继续。
一来一回,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合上了门,如同抚平一团乱纸,好像什么都没变,隐隐约约又有些地方和从前不太一样。
他来了,阮卿回没急着走,出门后二人又遇见,林序先开口:“六姨太还有听墙角的癖好?”
真有闲情逸致。
阮卿回欣然笑笑,没有和他争论。
在这府里想好好活着,那就要学聪明一些,一些人敬着,一些人ai着,一些人哄着,一些人避着。
眼前这个行事乖张,风流不羁的二少爷,显然是后者。
她和这府中的许多人一样,能躲就躲。
在这府中有千千万万的人,可在这千千万万的人之中只有三个主子,林老爷,万守云,和他们二人唯一的那个孩子——林序。
剩下的无论再怎么光鲜,再如何气派,也都是来伺候人的,和那些扫地的、劈柴的也没有什么不同。
有些人悟不透,尸t烂成泥,把府中的一草一木都供养的极好。
也有些人看的懂,懂是非,知进退,千钧一发之际也有退路。
一把折扇,丢了也就丢了,今个天气好,吹过来的风怡人,他想在院子里走一走,折扇正好丢了,那就回去找。
碰到了这场面,换作旁人这时候棍子都打折两根了,人成了劲道爽滑的牛r0u丸,si的不明不白。
但他是林序,所以他不需要复出任何代价。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人被养的无法无天、自我专横,做事只顾着自己享乐,向来想不起他人的si活。
做不到说忘就忘,闭上眼还能看清那小姑娘的肩呢,长发垂下来,半遮半掩。
屋里还有她带来的果子呢,那天走的急,根本就顾不上,人在前面走,魂在后面追。
果子落下了,伺候的丫头给洗了洗,端放在桌上,上面晶莹剔透带着水珠,和那含ba0待放的姑娘好像。
一堆乱糟糟的纸张,也不知道是哪笔写错了,男人发了脾气,毛笔直直杵在上面,毫无意外晕了墨,下面的几页纸都跟着阵亡。
找了找,无一幸免都要遭殃,没有风也在空中飘了好久,最后一张张的落下来,有来有往。
那张画终于被他找到,姑娘身姿纤细,怯生生的模样,明明是一张素se的画,他却看见了她发红的眼眶。
是他粗糙笔墨下,唯一幸存得一张。
晚一点的时候他得了一把新的折扇,普普通通的扇骨,非同寻常的扇面。
当着蒋百破的面打开,他又吓的捂眼睛:“公子,使不得,这真使不得。”
特意叫他来欣赏,所以不想听他讲这个。
又递到宋无更面前,他说:“无更,评价评价。”
“公子,我不懂。”
有时候林序真跟着头疼,这两个人一个油嘴滑舌、满腹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