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润,那个关承谚的好友,问问他他朋友到底怎麽想的。
关承谚对於她来找她讨论这件事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她对於这报导的看法,不是因为感谢关承谚来着吗?怎麽在他眼前一直骂?
「欸你说关承谚他到底在想什麽?想让我背锅成为全国讨论的话题?让我被大家耻笑、嘲讽,好让我打退堂鼓?」
「我觉得他不是这个意思……」
「不然是什麽意思?他怎麽可以这麽心机?」安园佳越想越气,那些留言真的是不可理喻!
「你有没有想过他只是在帮安家?」关承谚软下舌头,无奈劝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那些媒t也是在肆意揣测而已,你这麽生气他们也不会知道,何必呢?」
安园佳努努嘴,依旧不满,「为什麽大家都觉得我傻?我明明就不傻、我不是傻子啊……」
关承谚很想吐出一句「你看起来就傻」,但看到她的脸蛋他瞬间住嘴。
她眼里泛着泪光,脸se胀红,她有些哽咽又楚楚可怜的说:「我不傻啊,我逃婚还会策画,我看得懂五线谱,我会擦指甲油,我会洗碗扫地,我不傻啊呜呜。」
对於她说的项目关承谚有点想翻白眼,但又不好吐槽,眼见她眼泪真的落下,他更加的不知所措,想伸手又觉得不妥,手就这麽停在了半空中。
安园佳哇哇哭着,还反倒怪起他来,「你不安慰我吗?你不说句话吗?你也认同我很傻吗?啊?呜呜呜……」
「我……」
「呜哇哇,你承认我很傻对吧?下午还说我又傻又呆又笨又蠢,你一定很认同吧呜呜。」
冤枉啊!他什麽都还没说!
「你说话啊!」
又这麽一句,直接让关承谚想安慰的心都没了,然而他下一秒做的事情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因为这是他这一辈子做过最冲动的一件事了。
安园佳的哭声瞬间没了,她的唇抵上柔软的触感,她本该要大叫变态、ao扰,且难过自己的初吻不见了,但她却意外觉得安心。
关承谚觉得今天自己完全不对劲,可能哪根筋断掉了,脑子被她一起烧坏了。
吻完之後他大骂:「妈的,我就要开口安慰你,你就一直打断我,我是要说什麽?」
安园佳被这一吼全傻住了,关承谚才想说自己是不是太激动,才想道歉她却又笑了,关承谚皱眉,nv人还真难懂。
「哈哈,还记得、还记得我在你面前因为高跟鞋摔了跤,骂了粗话,你的反应吗?哈哈哈我懂了,我懂了!抱歉啊,当初还怪你。」安园佳哭笑不得,眼泪从眼角蹦出,不过这次是高兴的泪水。
关承谚嘴角ch0u了ch0u,眼前的人真的是太难ga0了。
不过,等等,他刚刚做了什麽?
吻她?
嗯?
天杀的,他一定是脑袋烧了,明天该叫宋怀宇给他诊断、诊断,他默默不语把安园佳推出他的房门,转身就去浴室冲冷水澡,在浴室里的他多想大叫。
他到底在冲动几点的!
隔天是星期六,一早安园佳就拉起了小提琴,生疏的手感让她有些不习惯,以前天天拉的,间隔了一个月真是有点落後了。
关承谚从未想过安园佳有这样的才能,不过虽然拥有才能,却还是不减她又蠢又呆的形象。
早上坐在书房里的他,也能听到微弱的音乐传入,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搭配着轻音乐、还有一个人陪伴的日子……
等等,别乱想。甩甩头,低头看着电脑里的邮件,不去想外面的人。对於关老爷的警告,公司渐趋日下的事实让他有些头疼,关老爷当年打下的基底,一个个认为关家势力太过庞大,总是没有完全真心合作,偶尔那里故意来个漏洞,偶尔这里来点漏洞,要整治那些人,不容易啊。
虽和安园汐有合作,但如今安家掌控权最大的还是在安爸手中,安爸安妈对於这场政治联姻本就是被迫於关家的威压,所以估计未确认结婚前,安家都不会真正的合作,如今都只是几个小项目的合作方案。
叩叩,不知几时音乐声停了,书房门传来敲响声,接着传来微弱的声响:「我能进去吗?」
「进来。」
应允了她,关承谚将桌上的公文收了收,「怎麽了?」
安园佳一踏进就闻到一gu檀香味,大理石的长方形桌椅放在书房的右侧,桌子两侧是卡其se柔软三人座沙发,办公桌上摆着一束最cha0流的乾燥花,办公桌旁便是一个黑se的简约书柜,整t看起来优雅又简约。
「今天……出去晃晃吗?」安园佳扭扭捏捏的走到他办公桌前,唯唯诺诺的问。
「想去哪晃?」
「想去、去逛逛。」安园佳有些难以启齿,总觉得自己这样要求太过了。
吃别人家、用别人家,如今又要求要花别人家的钱。
关承谚挑起眉头,似是知道了她的想法,从旁抄起件外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