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我杀了他的师父吗?这样的疑惑突然回荡在他的脑海,在一阵骇人的爽麻中将他的意识拉回。
这么多年,单守杰对他百依百顺,究竟是什么支撑他这样顺从?
“无上天尊……哈……赐我长生……”单守杰趴在他身上ch0uchaa,他听到水滴不断落在绿叶上的嘀嗒声,他们身边的花枝随之摇曳,那水声也就听不清了。
荆益急切地想离开他的怀抱,但没有单守杰的支撑,他只能依仗和他一样无助的花枝。在荆益伸直的手抓住一丛枝g时,身上人大力的挺进让荆益局促地拽下这簇牡丹,那只波澜不惊的天眼便在月光下现行,直直地垂眸俯视着他。
“不……哈啊……不。”荆益慌乱地遮住男人眉间的眼睛,惊恐地承受他的ch0uchaa,在惶惑和无措中被男人再一次送上了ga0cha0,他并不感到悲伤,却实实在在地流下泪来。
他的手掌中,花瓣碾碎后留下深红汁ye,顺着他的手臂流淌,它们滴落在枝叶上,荆益在黑暗中听得分明。
“无上太乙救苦天尊……助我脱离苦海。”
荆益在余韵中冷漠地想,凌骅为了沈礼卿,能把我送上山,亲自助他双修,单守杰要为他师父,如何处置他呢?
“去鸣凤山,找杀了你师父的凌骅报仇。”荆益红着脸,向在他耳边亲吻的单守杰呢喃道。
单守杰下山已有半年,他未走时尚且有狂徒隐身匿形,入他的怡园偷香;离开后更有人要登堂入室了。
荆益终日沉溺风月,虽有百鸟图为其转换,到底水火不容,终有灵力凝滞之感。他便常往玉华池内运气,在单守杰下山后,凌霄山众人如失了依仗,个个惶恐,荆益更是闲了身子,每日不过看花遛鸟、终日宴饮而已。
“人人说你yan如海棠,心思却恶毒,哄骗了凌骅收你为徒,得势便拣高枝飞了,不是吗?”沈礼卿半跪在水池边,挑起荆益的一束头发,言辞颇为悲切。
荆益侧过脸仰头看着来人,露出一笑。“这破园子的阵法是什么都挡不住啊,你来做什么?”
“……你身为玉屏山弟子,许久不曾拜见师尊、下山做事了。”
“并没有人要求我做任何事。”荆益看着滑向自己x口的手,说道。
“若你每日去山头晨昏定省,自然有你的任务。”沈礼卿轻笑着将手伸进水池,r0un1e他的yjg,低下头殷切t1an吻着他的脖颈。
荆益顺势按住他的脊背,将他扔进水池,看着男人挣扎起身的模样,算计着如何除掉这个祸害。
火灵根的修士只在清心静气时才来此清修,待在水灵气遍布的温泉中,并不如何畅快。沈礼卿站稳脚便按住荆益的手臂,挑衅地拥着他和他唇舌纠缠。
沈礼卿吻得颇重,一只火红的舌头伸进荆益嘴中摩挲,把他口中津ye尽数吞入,侧过头,便是要换着法子深入,将荆益压在池壁上,让他不得不后仰着脖子承接他的吻。
他停下后,咪着眼俯视荆益的脸,看他微红的皮囊和半睁着的乌黑双眸,看他直挺的鼻梁和红润双唇,笑着道:“欣赏这样的面容才算人间极乐,妓院里的b1a0子都没有你sao。”
荆益也不恼,伸手拍打男人的脸庞,回话道:“那当然,我接的客都是半步登天的神仙,自然b寻常b1a0子和人心意。你又是什么东西,b那寻常的p客多了什么?”
沈礼卿原还笑着的脸瞬间变了模样,他清俊深邃的五官凝作一团,乌黑咒符从两只眼眶中溢出,如两行黑红血泪,不出片刻,便是透过浸sh的衣衫,也能看出他皮肤上错落的纹理。
“沈礼卿。”荆益正视来人,知道那远去的鬼魂重新回到了这具身t,心中涌出一丝欣喜。男人却不见高兴,恶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强大的灵力将扬起的水珠蒸发,一阵阵白烟升起。
“我为你活到现在!和恶鬼争抢这具破身t!你便这样报答,在野男人的院子里苟且,连想都不曾想起过我吧。”他猛地将荆益翻过身,粗暴地拍打了他的t0ngbu,随后便像是恨极了,把怀里的人推到岸上,拔出腰带鞭挞,一下、两下、三下,把那翘t打得红横遍布。荆益卧在地上,竟也不阻拦。
沈礼卿见人没了反应,索x扔掉腰带,把地上人腰上抱住,托起他半个下身,伸出两只手,si命地cha进他的后x。“说呀,你对得起我吗?从前你怕痛便不肯和我双修,现在便是十个八个入了你的身也无所谓吧!”
荆益侧身往后看,见那人sisi拽着他的腰,一张遍布黑se符文的脸上既恨又怒,如索命修罗一般。他回了头,将脸埋在臂膀里,随着那人的ch0uchaa,渐渐sheny1n起来。沈礼卿好似没料到这样的结果,他听着荆益jiao,愤恨地拔出手指,在那滚圆t瓣上怒拍几下,便扶住他的腰身,将一个蓄势待发的粗长yjg塞进xia0x,嘴里不时低声骂着“娼妓、娈童”。
“沈礼卿,沈礼卿,让我看看你的脸。”荆益向后伸出手,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