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车窗玻璃的站姿,又双手按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推着站到了对面。
此时,我和霍巧玲是面对面,后背紧贴着车厢隔离板的站姿。
“你的意思是负责咱们完全的人和抓捕境外势力的人,是分工的协同,而不是两件事情同时做的结果?”
“那是肯定的事情,首长说过,知道境外势力盯上咱们行动的是国安的人。要咱们作为诱饵出现在人多的地方,也是国安的意思。而便衣特种兵是咱们的首长请来保护的人,所以,他们之间肯定是不认识,是不知道实情的各自为政。”
“便衣特种兵队员,我倒是看明白了,就是那些青年们。但是国安的人有没有出现,你感觉到了嘛!”
“我感觉那位中年人就是国安的人,而且是个很有经验的老国安。躺在上铺的那个青年人,有可能是特战部队的头头。”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不大正常,他显得非常的镇定,好像对任何事情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霍巧玲一边说着,一边抬头抵着车厢的隔板,黑瞳旋转着,好像开始了仔细的回想。
“也许咱俩在火车上的困难要比现场的还要艰难,甚至还惊悚一些,但愿咱们能够安安全全的到达现场。”
拉着叹息的声音说完话,我从霍巧玲脸颊上移开视线,偏着头紧盯着车窗外面一闪即过的树木田园,心里开始泛起了慌张的感觉。虽然看到了那么多的便衣特种兵的人,但是国安的人那种沉着冷静的样子,引起了我的担心。
如果出现境外势力的人,国安的人肯定是不顾一切的要围捕擒拿,而便衣特种兵又无法辨别谁是谁非,混乱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所以我和霍巧玲陷入那种情况之后,人身安全肯定就没保障了。
仔细想象中,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你是不是有心事,其实有那么多的便衣特种兵队员,用不着担心火车上的惊悚。”
伸手抚在车窗上的霍巧玲,稍微斜了一下脸颊,微笑着扬了扬眉梢,露出了妩媚的眼神。
“你只看到其一不知其二,就眼下的这种状况,一旦出现紧急事件,有可能谁也顾不上,还只能依靠咱们自已了。”
我摇了摇头,心里不停地涌动着紧张的思绪。境外势力出现后,国安的人员肯定要利用特殊权利,指挥所有的便衣特种兵,全力抓捕境外势力。那时候,我和霍巧玲必然是落了个没人理会的窘况,躲藏在暗处的境外势力,完全就能轻而易举的抓住我们。
爱打听的外国人
由于瞬间想到了国安人员为了抓捕境外势力,利用特权指挥便衣特种兵队员全力配合,而松懈了保护,让我陷入了极度的紧张之中。霎时间,我和霍巧玲都变得郁闷了起来。
不约而同地转身,我们并排着站姿,失神地瞅着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