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莫彦禾终于解开白夜双手的束缚、把堵着她嘴的内裤也拿出来的时候,白夜已经被操弄得动弹不得了。她身上香汗淋漓,下体更是濡湿一片,自己分泌出来的骚水混合着男人白浊的精液从被操得可怜兮兮的穴口里溢出,整个人就像一只被用烂了的破娃娃。
男人却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低头含住女人的双唇,舌头不客气地伸到女人嘴里搅弄,尝到属于女人体液的微微咸味。白夜只是呆呆张着嘴由他侵犯,好半天才略回过神来,手环上他的脑袋,抱着男人回应他的亲吻。
一吻终了,男人把她搂在怀里,脸上的表情是欲望餍足后的慵懒。他睡了她四晚,每晚都是不一样的体验,这个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有些后悔没早点把她按到床上去,这么想着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你不是不出台吗?”
“嗯?”白夜在他怀里平复着呼吸,她的意识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男人问了什么,不紧不慢、半真半假地回道,“对别人是不出台,对您怎么能一样?”她看他一眼,故作深情地表白,“您还不知道我对您的心吗?旁人怎么能跟您比呢?”
“啪——”莫彦禾忍不住轻拍一下她高潮后还潮红的脸颊,不留情地吐槽:“满嘴鬼话!”他含笑看着女人,“你自己说这话自己信吗?”
白夜伏到他肩上偷笑,脸上的表情愈发愉悦:怎么不信呢?她的身体现在还残留在他带给她的快感里,她对这个让她爽了那么多次的男人自然是“一片深情”。
莫彦禾看她这样也是好笑:“我以为像你这样的落魄大小姐,在我这种男人手上失了身、没了清白,应该要死要活、一哭二闹三上吊才对?”
“三哥,你是不是纯爱小说看多了?”白夜又伏在他肩上笑半天,才微敛了笑意,她手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懒懒道,“我都到这种地方陪客了,怎么可能还幻想守住什么‘清白’?”她看他一眼,话说得颇为坦诚,“我本来想着可能不到一个月就会被客人要了吧,没想到被我用胡话拖了两个月,我可真能编。”她说着又忍不住伏到男人怀里笑起来。
白夜说的也算实话,她确实不想出台,可既然到了风月场所,她自己也知道出不出台很多时候根本不会由她说了算。她在“浮生若梦”两个月,想买她的客人不计其数,都被她用鬼话糊弄过去了,但她心里明白自己也只是能拖就拖罢了,实在遇到用强或者她无法拒绝的客人,她除了乖乖就范没有其它办法。说到底她也不是什么清清白白的纯情少女了,既然一开始就想明白这事,现在被人睡了又何必作出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样子来故作姿态?女人的不幸从来只能引来男人的嘲讽,她实在没必要把心里的痛苦都挖出来供人赏玩。
“这么说,我和你先前那些客人都被你骗了?”莫彦禾看着怀里笑成一团的女人,不由得顺着她的话逗她,“我就该早点把你按到床上操一顿,你就老实了?”
“对啊……”白夜从他怀里抬头看他,澄明的双眸里只有一闪而过的苍凉,“这副身子能让您用得愉快,是我的荣幸。”
莫彦禾看着她沉静通透的眸子,只觉愈发看不透她:“你不委屈吗?”
“哪有什么委屈的?”白夜翻身平躺在床上,双眼静静地看着天花板,“您又没打我、又没怎么折磨我,已经算很好了。”她又笑笑看他,“再说,您不是也说过吗?这都是我自作孽、不可活。我有今天,都是我应有的报应而已,”长长的睫毛在她脸上投下一道阴影,莫彦禾看不清她的神色,只听到感叹似的一句,“我没有什么好委屈的。”
比起在监狱里生不如死的日子,比起再得罪宋思葭、那个女人可能会对她进行的残酷折磨,这个男人只是想睡她而已,这是她为了生存所需要支付、最微不足道的代价了。
白夜第二天到家的时候,是莫彦禾亲自开车送回去的。
他的车子驶入离红灯区不远的一个破旧的居民区域,他知道这一带住着很多夜里到附近站街的妓女,林蔓蔓的房子算是这片区域里还比较不错的一栋楼房了,至少比莫彦禾小时候住的房子好。不过他想到白夜这样一个昔日的顶级大小姐现在就住这种地方,还是不由感慨:“住在这种房子里,真是委屈您了。”也不知是心疼还是嘲讽。
“哪的话?我朋友肯收留我,我就很满足了。”白夜倒是颇为坦然,她解了安全带,俯身到驾驶座上主动吻上男人的双唇,“谢谢三哥特地送我回来。”
男人这才有了些许笑意,抬手抚了抚女人的脸颊,看着女人脸上淡淡的红痕,温言叮嘱:“回去记得擦药。”
白夜“嗯”了一声,翩然下车,目送男人的车子走了才转身上楼。
她到家又睡了一觉,快到傍晚林蔓蔓正准备做饭,她却突然接到了莫彦禾的电话:“吃饭没?”电话那头的男人言简意赅,“出来陪我吃饭?”
“好。”男人的邀请她根本没资格拒绝,因此白夜也答得很干脆。
她起身换好衣服,看脸上的伤痕已经几乎全好了,略上了点妆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