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了多少遍了,你不要因为那些小事,而联想到这个合作计划。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哪件事情在最后的时候没有让你知道。有可能很少的一些小事,是因为不便于在发掘过程中说出来才隐瞒过你,但最终的结果,还是让你清清楚楚了嘛!”
嘉欣沉声说着的同时,抬手拉了拉敞开的衣襟,稍微遮挡一下敞开的前胸。
但是,从我这里望过去,我感觉她只是做了做手势,并不是真心要掩盖那里。敞开着的衣襟不仅挡不住洁白细腻,而且,因为随便的拉动,越加的让白润的肌肤映在了月色下,显得更加的晃眼了。
他们刚才的快速对话,让我听到了非常多的重要信息,其中最令我惊诧的是,居然是经常的增加人,又是不断地有人来往着更替。还有一句简短的说话,好像是透露出了,他们在这里的几年努力,意味着要结束了,要不然冯彦林不可能表现的如此的紧张急切。
“之前我没什么感觉,也没可担心的,但是,当石门出现的时候,有很多事情,你们确实想隐瞒我,而且还限制了我的行动自由,有些区域竟然不让我进入。难道这些也是开始打开石门的不得已嘛!”
冯彦林直接是怒气冲冲地责问。
“不让随意走动的地方,是担心会不会有病毒的传播,并不是针对着你一个人的阻止。在没有完全弄清楚那些生命体之前,别说是你了,我也一样是被限制滴。”
嘉欣是柔和的说话声,又是动了感情的细语解释。
她的这次说话,直接震动了我的心尖,好像听到的并不是古墓和宝藏的基地,倒有些像是不明真相的秘密之地。我不知道她的说话有几成的可信度,单就那病毒传播的词语,让我平添了一份好奇。
“既然怀疑是病毒,那为什么不改变另外的一个通道,非要在那里消磨时间。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启开石门,那为什么不直接爆破,这些看似正常的事情,其实,你们就是在拖延时间,是在秘密准备着什么。前天的一次不经意的邂逅相遇,竟然让我发现了还有外国人,难道他们也是咱们的合伙人嘛!”
冯彦林继续着怒声大吼,而且是不带商量的直接责问。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对崖上村,尤其是冯彦林嘴里提到过的神秘基地越加的执迷了。一个偏远的几户人家的村子,又是个交通不便的闭塞悬崖之地,竟然还有外国人出现。如果不是惊天地的神秘,不是震惊中外的重大发现,那有可能出现如此诡异的事情。
我翻动着思绪,不由自主地再一次将冯彦林说的事情,与首长早先无意中提到的基地,联想到了一起,而且是清晰的紧密联想。
突然,冯彦林的背影轻轻地晃了一下,好像是移动着调整了站姿。
“冯彦林,你到底说什么,有想干什么?”
嘉欣一字一顿地怒声尖吼着。
我惊恐地移过视线时,偏了一下头,更清晰地盯住了嘉欣的面容。
此时,她的挑眉怒目显得似春山怒放,眼神又如秋水波动;两腮上的酒窝忽明忽暗中,晕染着淡淡的红晕,透着期待的灵气;唇颊之间若有嬉笑,眉宇间却又是怒气震矜,让人看着又爱又怕。
突然,一抹身影飚出的瞬间,冯彦林猛扑的身子,飓风般地跃动而起,双腿弯曲时,他已经将嘉欣推倒在了大土坑上,整个上身也是没有阻力地直接压下。
吧唧,激烈刺耳的一声。
我歪着脖子,整个胸膛紧依着关艳丽的后背,双手用力地支撑着,将最急切的眼神投向了大土坑上那两个正在运动的身躯。
夜幕的降临似乎让一切变得安全而又疯狂了,虽然有着月光的激洒,但并没有抑制大土炕上的剧烈运动,相反似乎越加的激烈勇敢了。
咕嘟,一声。
我没忍住地猛咽着口水,好在此时翻滚在大土坑上的两个人,正在无限的亢奋之中,并没有注意咽口水的声音是哪里发出,也没闲暇顾及有没人有窥视,依然继续着那疯狂的光身运动。
当咕噜声响过的分秒中,我才收回视线的时候,关艳丽转过了红扑扑的脸颊,半睁着的双眼里,闪出了骄人的迷离眼神。
我向前折了一下腰身,坐直了上身,用胸膛更紧地贴在了关艳丽的半侧着的后背上。一手依然是支撑着地面,感受着她用手心轻抚的温热,一手偷偷地搭在了她的腿根上。
激情澎湃的时刻
嗯!一声沉沉的低吟,是嘉欣被堵住嘴巴的声音挤出。
噢!浓浓的一声,好像是从冯彦林的喉咙里滑出。
堂屋里,瞬间激荡起了各种声响,有男人的喘息,有女人的轻吟,更有迎合的刺耳。
我强行偏头,将视线躲开关艳丽侧着的脸颊阻挡,想更清晰地瞅一下那些混杂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发出的。但是,那张轻挑着眉梢,瞥着嘴唇的脸颊,始终是跟着我的视线移动,就是没让开的意思。
摆动着脑袋,来了好几次的极目张望,却还是以失望停止了举动。我皱着眉头,将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