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莎。
两人热络地聊了好一会儿,温莎才被助理叫走。
扶软便和沈棣在展会上转悠着,随便看看。
温莎年轻时候是学建筑设计的,三十二岁离婚之后,才转型做了珠宝设计。
所以她的作品个人风格特别明显,在珠宝设计中融入了建筑设计的元素,每一件作品都有棱有角,独树一帜。
沈棣对这种风格还挺感兴趣的,一直在评价着。
倒是扶软,一直意兴阑珊,甚至可以说心不在焉。
沈棣还以为她是心情不好,就用平日里惯用的伎俩逗扶软开心。
讲冷笑话。
“护士问病人:先生醒醒。
病人问:干啥。
护士说:起来吃安眠药了。”
扶软也挺捧场的笑了笑,沈棣正要得意,突然有人从两人中间走了过去。
是,走,了,过,去!
两人所在的位置还挺宽敞的,就算有人要路过也不至于从两人中间走过去才对。
:她有没有告诉你别招惹我?
两人面面相觑后,同时看向扬长而去的身影。
是他!
沈棣顿时恨得咬牙切齿,这男人怎么阴魂不散啊!
扶软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对沈棣说,“我有些累了,我去休息室坐坐,你再转转吧。”
“好,那我一会儿去找你。”沈棣叮嘱道。
扶软去了休息室,刚准备找位置坐下,就听见一个讥诮的声音响起,“你就是沈棣的师姐?”
她看向说话的人,面生,应该没见过,可对方的语气却有些不善。
“我是,请问你是?”扶软礼貌的问道。
那女子没着急回答扶软的问题,而是拿起一旁的香槟,冲扶软笑了笑,随后抬手就把一整杯香槟都泼在了扶软的脸上。
冰凉的液体顺着扶软的脸颊滑下,她有片刻的怔愣。
对方又趾高气昂的道,“我是徐宁的表妹,听说你之前为难过我表姐,我替她教训教训你!”
徐宁,就是徐家那位疯批二公主,曾被扶软扎伤了右手。
冰凉的香槟低落进领口,刺得扶软有些恍惚。
眼前的人还在叫嚣着什么,她没怎么理会。
而是不紧不慢的拿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液体,酒精的味道让她脑子有些兴奋。
桑榆之前曾给她做过一些测试,其中一向就是酒精类的测试,想知道她在酒精的刺激下,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
事实证明,会。
所以那之后,桑榆就严令禁止,不允许她碰任何含有酒精的饮品。
徐宁表妹泼的这一杯香槟,虽然没进她的嘴里,却也浅浅地起到了刺激的作用。
等脸上不再有液体的粘腻感之后,扶软才不疾不徐开口,“那徐宁有没有告诉过你,别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