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里面的人开口,“太太,砚总生病了,很严重!他又不配合医生做检查,再耗下去对他很不好,你快去劝劝他吧。”
扶软,“……”
她就知道陆砚臣没那么容易糊弄。
见扶软有些犹豫,临风又急切地道,“他发高烧了,我没骗你,医生说这个温度很容易把人烧傻的。”
扶软抿了抿唇,内心显然已经动摇。
刚刚她就觉得陆砚臣的体温不对劲,咬她的时候,嘴唇也烫烫的。
“太太……”临风还想继续游说。
沈棣很不耐的打断他的话,“生病了就去看医生,找我师姐做什么?还知道拒绝医生看病,说明脑子还没烧坏,在这装腔作势的,分明是裁缝不带尺,存心不良。”
临风,“……”
呜呜呜,这算不算工伤?可以申请补贴吗?
“我去看看吧。”扶软到底是不放心,还是打算去看看。
闻言,临风长长地舒了口气。
随后看向沈棣的眼神又多了一丝得意的神色。
沈棣气的鼻子不上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偏偏对扶软他又骂不出口,最后愤慨地说了一句,“我陪你去!”
“我自己去就好。”扶软不禁有些头痛。
可沈棣一向固执,“我答应了师父要照看好你的,我必须跟着,你去哪儿我去哪儿,生死相随!”
说最后那成语的时候,沈棣分明是看着临风说的,挑衅十足。
临风在心里暗叹,砚总这是遇到对手了。
扶软由临风带着去了陆砚臣所在的隔间,进去的时候,陆砚臣就躺在沙发上,脸色是和平时不太一样。
一旁还站着一脸无奈的医生。
大约是听见了几人进来的声音,原本闭着眼睛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一双乌沉沉的眼里似有亮光闪过,却又在看见扶软身后跟着的人时,眸色猝然沉郁。
:茶里茶气的砚总
“医生,情况怎么样?”扶软担心地问医生。
“高烧不退,最好还是去挂水。”医生中肯建议。
随后又无奈地看了看沙发上躺着的人,“可陆先生不肯配合。”
扶软回头吩咐临风,“临风,麻烦你准备一下车子,送陆先生去医院挂水。”
临风还没应声呢,躺着的人却给了回应,“不去。”
扶软眸里染上愠色,“临风,准备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