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很对我的胃口。”
他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陆州臣,放下猫。”陆砚臣的声音里有着很明显的克制。
“你求我啊,你跪下来匍匐在地上求我,就像你小时候那样求我,求我放过你的猫啊。”陆州臣咧嘴笑了起来。
为了刺激陆砚臣,他还故意用手比画了一下,提醒陆砚臣他当年是怎么把那只猫碾碎在脚下的。
陆砚臣双眸赤红,冷冷地瞪着他。
“不跪吗?”陆州臣大笑出声,倏然出手,直接捏上年糕的腿。
随后响起一声你猫咪的惨叫。
陆州臣用力的翻转着年糕的脚,把脚拧成了九十度直角。
“你放开它!”受刺激的扶软尖叫起来。
:他可以下地狱
陆州臣像是找到了成就感,笑声愈发得意,“那你快让那个野种给我跪下啊!只要他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放过这只小畜生。”
“肖易,带她走。”陆砚臣墨眸里涌起风暴。
肖易立即上前去拉扶软,“太太,你先跟我走,这里交给砚总处理。”
扶软刚要挪动脚步,就瞧见陆砚臣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军刀。
她心里猛然一骇,顷刻便明白陆砚臣的想法。
她来不及开口,就甩开肖易的手。
只是还不等她伸手拉住陆砚臣。
那不知死活的陆州臣继续放话刺激陆砚臣,“对了,听说你一直在找你那个人尽可夫的生母是吧?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她了,因为,她死了。”
陆砚臣骤然握紧手中的军刀。
陆州臣跟疯了一样,不知收敛地大笑起来,“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被人玩死的,那些人,是我找的,哈哈哈哈……”
“陆州臣!”陆砚臣爆喝一声。
“太太……”肖易失声喊道。
扶软比陆砚臣冲得更快,还一把夺走了陆砚臣手中的军刀,在陆州臣笑得正猖獗之际,抬手狠狠地扎进了陆州臣的胸口。
刺耳的笑声戛然而止。
扶软没有松开手中的刀,而是红着眼夺走了被陆州臣抓着的年糕。
年糕滚落在地,惨叫了一声,便挣扎着缩到了通风口后。
陆州臣身体支撑不住缓缓跪在地上。
他眼睛瞪得很大,像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怔怔地看着扶软。
“软软……”陆砚臣像是骤然惊醒过来,急忙冲过来拉住扶软。
扶软还握着那把刀,呼吸有些急促,眼神也跟平时不一样,直勾勾的。
“软软,松手。”陆砚臣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扶软却像是没听见,依旧握着那把刀。
掌心已经被血液浸染,滑腻腻的,鼻息间也全都是令人作恶的血腥味,正猛烈地刺激着她。
“软软……”陆砚臣顾不上了,他扒开扶软的手,用自己的外套一遍一遍擦拭着她的手心,“肖易,快带她走,带她走!”
“好。”肖易赶紧过来,一把扯住扶软就往外带。
才没两步,扶软就晕了过去。
情急之下,肖易也顾不上别的,直接抱着扶软匆匆离开了现场。
陆砚臣不停地擦拭着刀上的指纹,随后又用自己的手握紧了刀柄,试图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指纹。
他只是本能地在做着这些……
他可以下地狱,但他的软软不可以。
不管如何,他都要护住他的软软。
……
抢救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