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听见什么?”
“猫叫声啊。”
陆砚臣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侧耳听了听。
年糕这会儿又不叫了。
“它现在有些脏,等天亮我把它送去宠物店打理一下。”扶软解释着。
“你是不是很久没睡了?”陆砚臣在瞧见她眼底的乌青以及眼睛里的红血丝后,很担心的问道。
“很明显吗?”扶软也知道瞒不住,便坦白的点了头,“嗯。
“上来。”陆砚臣掀开被子。
“肖易一会送粥来呢。”扶软没动。
“上来。”陆砚臣很坚持。
扶软跟他僵持了两秒,放弃,爬上了他的床。
陆砚臣牢牢将她抱在了怀里,“你先闭上眼睛休息休息,等肖易到了,我再叫你。”
她的确有些累,眼睛也特别的酸,便点了头,“那我眯一下,一会你叫我。”
“好。”
谁知扶软这一眯,就到了天亮。
等她醒来时,陆砚臣还在身侧,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几点了?”扶软声音有些软哝地问。
“还早。”陆砚臣给她掖了掖被子,“再睡会儿。”
扶软的确有些没睡醒,刚闭上眼。
想到了年糕,又睁开眼问,“年糕……”
“我已经让肖易送去宠物店了。”
“哦。”扶软又重新躺下。
:疯狗
合上眼没两秒,她再次睁开眼,“你手上的伤今天得换药。”
陆砚臣无奈的安抚,“软软,你累了,该好好休息。”
在扶软睡觉的这段时间里,陆砚臣该了解的都了解了,自然知道扶软这两天有多辛苦。
或许是真的累了,在陆砚臣的坚持下,扶软又睡着了。
付子期进来的时候,陆砚臣还给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他别弄出声音,又示意他去外面等。
很显然是怕他吵到扶软休息。
付子期心里怪不平衡的。
吵他休息的时候,怎么没见陆砚臣这么讲武德呢?
陆砚臣让付子期在过道里给他换药。
付子期嘴角无语的抽了抽,没跟他一般见识,毕竟他是病人。
他就搁过道里给他换药,又和他说了他被下药的事。